伯父,能别看吗?你放心,我一定把静伺候的舒舒服服,红光满面的,不受哪怕半点儿委屈,成不?龙根做着最后的挣扎,泪水咕噜在眼眶里直打转,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也对,遇见这样的老丈人,谁都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当初李良才混过去的,不会也脱了裤子,验过真伪的吧。
哼!何峰衣袖一挥,鼻腔出重重闷哼之声,生气道:推三阻四一点儿都不干脆!想必,你裤裆那玩意儿废物得跟烂泥巴没啥区别了吧!
既然连脱裤子的胆量都没有,那还说啥?你走吧,你跟静俩的事儿,我是决计不会同意的!你走吧!
狠话一撂,何峰转过脸,不再吭声。xiōng口急剧起伏,很是气愤!
实在搞不懂,自己女儿那么漂亮,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一张俏脸貌美如花似她妈,跟天上的神仙似得,这小子居然没趁人之危?现在脱裤子验货死活不肯!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种种迹象,让何峰不得不怀疑,龙根炕上办事儿的能力,或许半点儿能力也没有,仅凭一张嘴皮,这样的女婿要来何用?能为老何家续香火吗?
啊?这龙根翻翻白眼,无郁闷。
对未来第二老丈人实在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可笑又可气,居然质疑自己床上办事儿能力?扯淡呢!
不是不给你看,而是怕吓着老人家,上了年纪,心脏不好使,又是高血压,又是冠心病的。大bàng子煞气太重,别给熏倒了,落下个半身不遂的下场,玩笑可真就开大了。
伯父,你,你听我说
什么都别说了,不脱裤子,不看jījī,你就走吧!何峰大手一挥,打断了龙根。
妈的,拽个球啊拽?要不是为了老子的天下第一庄,谁他娘的鸟你?脱就脱吧,老东西你不喜欢看吗?那成,老子就让你看个清楚明白,吓傻了别怪老子!
我脱,伯父,您别生气,只是龙根突然低下头,声音小了许多,像害羞似得,只是,伯父你可得有思想准备,我那东西有点儿那啥
何峰闻言,脸sè稍稍缓和了些。
小伙子,没事儿,小点儿就小点儿吧,只要能办事儿,啥都qiáng。就怕你那玩意儿硬不起来,那可就麻烦了。你说做父母的谁不喜欢子女性福快乐呢。
脱吧,没事儿,实在太小了,咱们再想办法,现在科学达,促进二次育不是不可能,快脱吧,待会儿静可就忙完了,瞧见了不好。何峰安慰并催促着。
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盼望那东西别只有撒niào的功能就成!
龙根点点头,露出一副沉重的表情,跟老娘刚刚被人日了没给钱儿似得悲伤。心里出阵阵冷笑。
这副表情落到何峰眼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微微摇头,暗自神伤。
为什么女儿的命那么苦呢?李良是个混蛋,这个龙根瞧着倒是挺顺眼,只是,多怕是个软蛋啊
这时候,龙根慢慢脱着裤子,跟小娘子刚过门似得娇羞,硬憋着一脸通红,脑袋儿差点儿没夹到裤裆里,拽着裤头往下一扯。
啪
一声轻响,只见一条软绵绵的大蛇从裤裆处垂了下来,半截儿埋在草丛里,酮体黝黑,体型硕大,远处打眼一瞧,好似一条蛇玩倒挂金钩,垂下脑袋儿荡秋千呢,来回晃荡,面条还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