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胀一鼓,本就捅的一声酸软,提不起劲儿。现在倒好,大bàng子一钻到底儿,对着洞壁就是一泻千里。
黏黏的滚烫面浆冲了下去,跟撒niào似得,哗哗的流,冲向那地方去,身子又是一软。
龙根抖了抖大bàng子,滋溜一声拔了出来,带起一串白sè的液体,一脸舒爽。仿佛这会儿才听见沈丽娟话似得。
揉捏着白花花的面团儿,坏笑道:表婶儿怕啥啊,咱俩又没血缘关系,生就生一个呗,又不是养不起,咱有钱。说着,指了指一边叠起的两叠红sè大钞,说不出的得意。谁曾想自己也干起了鸭子的勾当,满足个人需求的同时,还能小赚一笔。
小龙,你给表婶儿说说,这钱究竟哪儿来的?说到钱,沈丽娟一脸严肃。
在乡下,两万块钱可不是小事儿,小卖部一年到头怕也落不了两万块钱。别是从哪儿偷来的,抓着了可就不好了。
嘿嘿龙根面露sè相,俩眼睛又望向了沈丽娟小腹处一捧杂草处,乱呼呼的上面还留着白sè的豆浆呢。两片红肿的饺子皮摊在两边,洞口慢慢滑出一点儿白沫
想知道啊,来,再日一炮。龙根抓着沈丽娟脚踝,就要进洞。
沈丽娟吓了一跳,尖叫道:别,别。别整,痛,下面还痛着呢。
做女人就是麻烦,沈丽娟现在才知道,来大姨妈,跟洪水似得,哗哗的流,这就够麻烦的了。破了身吧就想男人了,那玩意儿尺寸小了,战斗力弱了,心里不得劲儿,浑身燥热难挡,消不了火儿;这bàng子太大了吧,把下面撑的老大,跟撕裂开似得,生娃也没这么痛苦啊。两片饺子皮磨得又红又肿,跟蜂子蜇了一口一样。
做女人咋就那么麻烦呢?
算了,那就不抱你了。晚上回来好好抱抱丽红婶婶,生娃可是大事儿。龙根抖了抖大bàng子,又想提裤子走人了。
但是,这一次沈丽娟动作够快!一把抓住了大bàng子,使劲儿往怀里一扯。
啊?龙根吃痛,皱眉道:表婶儿,你干嘛呢?大bàng子不是这么用的?咋的,想吃一口啊。
呸!
沈丽娟俏脸一红,瞪了龙根一眼,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天晚上自己不就是硬bī着给含了两口么。想到这黑黢黢的大bàng子在自己嘴里搅腾,这脸上就烧乎乎的,跟大街上被人扒光了参观一样。
臭小子,找打是不是?沈丽娟拿出威严,老实交代,你脑子啥时候好的?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哼,臭小子,明知道表婶儿一个人cào持着家务,多累啊,你还给我装傻!哼!
这事儿沈丽娟老早就想知道了,自己让表弟日了也找不出啥缺口来,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可自己不能一辈子当傻瓜啊,总得知道来来去去吧。自己也不是那地摊上的便利贴,想日了脱了裤子就上,不想日了,裤子一提走人。
这个这个龙根眼瞅着大bàng子越扯越长,心里盘算起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眼珠子转啥转呢?想编瞎话了是不是?沈丽娟也不是吃素的,尤其知道龙根装傻之后,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儿。今天要不把来龙去脉搞清楚,这日的也不踏实啊。别到时候脑子又傻了,那玩意儿又硬不了了,那可咋办?
这时候,龙根也算瞧明白了,今儿不说实话指定不行了。两腿一盘坐在床上,裤裆那玩意儿则任由沈丽娟抓在手里。别的倒是不怕,别一使劲儿把大象鼻弄骨折了,那可就治不好了!
虽说男人这第三条腿能软能硬,能长能短,能屈能伸,可真要断了,那就得坏一辈子了,刚享受了美好人生的龙根咋会不重视裤裆这玩意儿呢?
表婶儿,实话实说吧。龙根的神情突兀的肃穆起来,眉头紧紧拧在一块儿,说不出的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