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我瞅着你表婶儿妹妹来了,你不会连你丽红婶婶也搞了吧?吴贵花扒了一口饭,装作不以为然,眼睛却盯着龙根瞅。
电视里说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这婆娘咋这么聪明?不过也是,表婶那么漂亮,两朵姐妹花像盛开的红牡丹似得,谁逮着了都想往上凑。自己倒是疏忽了,装傻充愣毕竟只能骗一次!
好在也给龙根提了个醒,以后扮猪吃nǎi的时候得小心点儿,争取一次性征服!
sāo蹄子挺聪明。龙根笑笑,捏了捏吴贵花腰际软rou,滑溜溜的,弹性十足。丽红婶婶是来借种的,暂时住在咱家里,天天晚上都整一炮。她男人是个没鸟用的玩意儿,我这真真的大铁bàng就借她使使了。
一把扯下裤头,黑黢黢的巨柱跟大公jī打鸣似得,脑袋伸的老长,昂挺xiōng,雄赳赳气昂昂的,威武壮观,脑袋一摇一晃,杀气外露!
嘶!
吴贵花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刚才就是这玩意儿捅进pì眼儿里,瞬间菊紧蛋疼,pì股儿往回一缩,pì股蛋子一痛。明天上茅房可咋整?别把肠子都给扯出来了。
呕呕!
上茅房拉屎pì眼儿一股脑的窜了出来,吴贵花放下饭碗剧烈呕吐起来,喷了一地都是。吐了好一阵儿才擦了擦嘴,望着满桌的rou没了食欲。
咋的,这么快就有了?龙根坏笑道。
呸!
吴贵花轻啐一口,横了龙根两眼儿,神sè突然黯淡了起来。
作为女人,尤其是乡下的女人,再有本事再能干,不能生娃就难免不会招惹闲话。嫁到老陈家快两年多了,这肚皮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经常听人说自己,吴贵花这婆娘能干是能干,却是只下不了蛋的jī!
这话谁受得了?
吴贵花是有苦说不出,自己倒没啥问题,可陈二狗那玩意儿太小太短了,每次交货就那么一点儿,怀个求?
这好办。龙根捏着两叠毛爷爷,下一次我全给你射里头,让你早日下崽儿。事成之后再给我两万块,成不?
成!吴贵花yīn霾一扫而空。
那玩意儿交货自己可是尝过的,间接性喷射,一坨一坨热乎乎的暖流径直砸向洞内,下崽儿的几率可就老高了。
那就这么滴,我先走了。揣起两万块,龙根抬脚要走。吴贵花这婆娘有钱,听说当年嫁妆就赔了好几万,这点儿钱算个球?吴贵花毕竟是老陈家的人,那为嘛要客气?
唉,等等。吴贵花一把抓住胳膊,这就走了?再整一lún儿
回头一瞅,吴贵花跟个小媳妇儿似得,眼睑低垂,眼珠子一眨,sāo魅的很,没穿nǎi罩字,两颗小点儿就在汗衫里晃啊晃的,隐隐能瞅见nǎi头一圈红红的ru晕。
咋的啦?pì眼儿不痛了?龙根回身,搂着两半pì股墩儿,使劲儿一抠。
啊!
吴贵花尖叫着挣脱开了,pì眼儿扯开似得疼,菊花一紧,直往里缩。手却抓着龙傻子裤头不舍松手。
小龙,再整一回嘛。我我也想有个孩子吴贵花搓了搓衣角,见龙根没啥反应,哧溜一下扯下裤头,大bàng子砰的一声,反弹回来,敲在肚皮上。
别整,你这不够我吃啊龙根撇了撇嘴。有些不满,瞅瞅你小姨妈那pì眼儿,多舒服
来前也想好好干一炮,哪知一bàng子捅pì眼儿,一下子就不行了,这火撩起来就浇不灭,不把整人吗?
啥?陈香莲也被你搞了?
吴贵花吓了一跳。那可是村里有名的寡妇,守寡十来年,就没传出点儿啥风言风语,龙傻子咋骑上去的?
切,也不瞅瞅我这啥家伙?开了荤还离得了?浪得很。龙根一把扯过吴贵花,掏出bàng子就要上。
等等,小龙,你坐炕上,我给你吸,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