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骞在厕所里稳定自己的心绪,他太慌张了,昨晚那场春梦已经搅得他很尴尬了,结果早上还被余音突如其来的闯进来,看到他打飞机。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快速的刷牙洗脸,拿好所有要出差的行李出门,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躲”!
他一出房门,发现余音竟还在房门外面。余音本就是想拿牙膏的,结果被少骞一骂,骂的有点傻了,不知进退。少骞一见她,立刻移开视线,匆匆下了楼,然后扔下几句告辞的话出门。
“我要去y市一趟,那里有个紧要的工作,大概三五天回来,这几天你自己在家好好的,不用联系我。”说完言少头也不回的走了,由始至终不看余音一眼。他心虚啊,哪里有脸看她。可是余音不这么想,余音想,啊,少骞讨厌我到这个地步了吗?有时候,不面对彼此,收到的自然是反效果。
少骞走了,余音一个人在家,呆呆的。第一次感觉这个家这么孤独,空荡荡的房间,寂寞吞噬了她。她呆呆的挤牙膏,呆呆的刷牙,呆呆的洗脸,呆呆的看镜子里的自己。她很迷茫,也很迷惑。何去何从,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
楼下,一对夫妻大老远的从美国飞来了这里。
“哎,跟你说了提前跟儿子说一声嘛,搞什么突击。他很忙的,你这不是添乱嘛。”言父说。
“干嘛么,人家想儿子了不行嘛。哎呀,我就是怕他工作忙,所以才不跟他事先说,否则他肯定又要安排接机,又要准备我们日常用品和吃食,更麻烦。”言母笑呵呵的说。
言父言母自打言父五十多岁退休以后就长居美国,偶尔回国来换换环境。算一算,也很长时间没见过少骞了。少骞很优秀,他们很安慰,不过个人问题一直没着落,当父母的偶尔还是有些失落的。再成功的男人也要成家嘛,这是言父言母拿自身经历经常教育少骞的,说实在的,事业成功的人士中能有言父言母感情这么好的还是很少见的。
“我呀,就是想趁少骞工作的时候,在家给他热饭热菜做好,这样等他回来,看见我们,又有饭菜吃,多开心呀!”言母接着说道。
“你算了吧”,言父摇摇头,“你飞机上就不对劲,我看你一会儿量个体温,我觉得你可能有点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