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答应,所以我才跟你急啊!”有力无处使的愤怒让华建国有了一种脱力的感觉,“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你就说句真话不行么?”要不是一心想把她追到手,华建国真恨不得把她砸扁算了。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真男人提得起放得下,绝不在女人面前逞威风耍脾气。他就是一个不打女人的真男人。
用他的话说,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打不讲信义的朋友,也可以提上枪就上战场打敌人,但他绝不打女人,因为在他眼里和心里,女人是拿来痛的,不是拿来打的,打女人的男人本就不配做男人。赵敏见他急得不行,把语气放柔和了一些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就算了。我只想告诉你:也许我们真的不应该在一起啊!”
“为什么啊?”华建国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也不管你今后想干什么,我都不会干涉,只要你能爱我就行。”此刻他表现出来的果敢性格,和《走上刑场上的婚礼》中那个男主角没什么两样。或者也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他活在战争年代,那他一定是世不二出的大英雄。
赵敏定定的看着他,心里有些发虚。她确实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状,反正她自己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女人,正是因为这方面的性格,她才打心底里拒绝他的求爱,如果她答应了他,那就意味着她只能爱他一个人了,她可不是只陪一个男人终老的女人。
什么样的男人入得了她的法眼,不能单看外表,关键是看他有没有男人征服女人的雄心与本事,如果有,那他就入选了,如果没有,那就请他离开,这是她与男人往来所坚守的底线。谁也不能绕过这根底线,华建国不能,欧阳不能,其他与她上过床的男人也不能。
冬天的太阳不下地,尽管高远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只有满满的一天太阳,但寒冷还是一如既往的往人们的衣领或裤管里蹿。医院外的大街上,有人急冲冲的绕过当风路段,沿着背风处行走,有人把手笼在袖口里面,任由凛冽的寒风红鼻头。医院的病房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病人们麻木地躺在病床上,或目光懒散的看着穿越剧,或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着护士的问询,或是干脆蒙着头睡大觉,任由病魔在身体里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