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爱情也是这样,相爱的人都是甜蜜的,不相爱的人各有各的苦味。赵敏这些年没有找到真爱,却饱尝了欧阳这个衣冠禽兽给她带来的痛苦。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剪不断理还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不知为什么,赵敏暗中发誓不再理睬欧阳了,可她又常常在鬼使神差的在他招唤之下去他的办公室或是他开的宾馆中,与他干那苟且之事。
留校这几年,她连家也很少回去,父母问她为什么不愿回家,她总是说她很忙。父母见她年龄就要奔三了,在家乡四处给她张罗婚事,她总是说她男朋友给推掉了,宽宏大量的父母不放心,千里乘车来到东大看她男朋友,她说男朋友家爷爷死了他回去奔丧了,仁慈的父母摇摇头,又只好在叹息中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去了。就这样,岁月老去了,姻婚蹉跎了,青春残破了,一切的一切,都在守望中慢慢变成了苦涩的回忆。
这几年唯一不变的,是欧阳占有她的欲望。想起他那一身逐渐折皱的老皮子就恶心,想起他那双色迷迷的贼眼就胆寒,想起他见到女人的身体就猴急狗跳的模样就恐惧。对女人,那怕第一次占有女人,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同情心,就像他第一次占据她把她下体弄得血流不休一样。
他是个变态狂,是个老yín棍,是个地地道道的衣冠禽兽。和她交往这些年,办公室、宾馆、东大的接待室以及城效,都留下了他狂野而又粗鲁的形态。与他干那事的丑态,想想都让人脸红。但不知是前世差他的还是今生与他孽缘不断,不管他怎么恶心她,她总会不计前嫌,在他的电话召唤之下和他幽会,出卖自己的青春与色相。
“算了不说了。”欧阳隔着大班桌两眼突然放出色迷迷的光来,yín笑着说道,“敏敏,我突然发现,其实你蛮漂亮的,我下面又蠢蠢欲动了。”赵敏回头看看敞开着大铁门,有些脸红的说道:“可是我表弟的事情……”
欧阳绕过大班桌关上了门,从后面抱住了赵敏,猴急的说道:“先解决了下面的事再说吧!”就把她推倒在大班桌上,像恶狼一样扑到了她的肚皮上。
“表姐!”办公室外面传来了王恒宇那略带破罗声的嗓音。
老牛吃嫩草的欧阳正干得起劲,忽然听到外面的喊声,内心忽然一抖,下面的二哥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迅速焉了。马上就要泄了的赵敏感觉内里一空,整个人就似掉进冰窟窿里一般僵在了大班桌上,恍眼看去如同一条白生生的大白鱼。欧阳哭丧着脸望着赵敏:“敏敏,都怪我。”
“要怪,也只能怪我那早不来迟不来,偏偏痛快上头的时候才来。”赵敏一边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一边内心极度愤恨的说,“那下面另一个蛋蛋,也应该被汪子涵一脚踢破了才好。”为缓和尴尬的气氛,欧阳厚着张老脸讨好赵敏说:“其实也不怪他,说起来这事儿也只能怪那个汪子涵。”
赵敏忽然一瞬不瞬的看着欧阳,问他道:“你想不想推倒汪子涵?她咪咪大,人又长得像电影上的野蛮女友,你要敢推倒她,我帮你。”这话恰巧说到了他心里去了,其实今天他见到汪子涵的第一眼,便是责怪他自己今年没多到各个院系走走,以至于像汪子涵这样的******美女都差点错过了,是以他一听赵敏愿意帮他推倒汪子涵,立刻来了精神劲儿,激动万分的许诺说:“若你能替推倒汪子涵,外贸学院的副院长,有一个就是你了。”
当年被他推倒了才换一个留校的名额,如今只要帮他推倒了汪子涵就能荣升外贸学院的副院长,这价格开得比当年高了很多啊!赵敏用牙齿咬了咬舌尖,痛,又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与自己仅仅一衣之隔的欧阳,猛然抱住他在他老脸上亲了一口,说:“欧阳,你太伟大了,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啊!”
“只要你恨我不恨我就好。”欧阳也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虽然她的身材十分瘦小,但搂在怀里或是压下身下还是很销魂的。两眼yín光的欧阳满足了笑了笑,今生今世他没收的别的本事,就是会逗弄像赵敏这种还未经尘事的青春女孩。有权真是好啊!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门外的王恒宇把门拍得震天价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