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掩饰着心中的痛。
“不去!”傅家锐一个抱枕甩到弟弟脸上,旋即别过头,沉沉睡去。
然而第二天早上,让傅家锐尴尬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肚子一阵阵叫痛,他奋力挣扎起身,却根本坐不起来。幸好傅家阳不再,傅家锐努力地爬到床头,正准备拨通爹地的电话,一个声音便在房中响起。
“哥,你醒了?”
“……”
“正好,我把你解手。”
一到这种事情,傅家阳就好像特别积极。
傅家锐大吼:“不用”。
某人根本不听,上前将他抱起,本着卫生间大步流星地走去。
这辈子再羞耻的事情估计找不出来第二件了。舒舒服服“释放”了自己的傅家锐,面红耳赤地被弟弟就像抱孩子一样抱出卫生间,重新放在床上。
“这样才乖。”傅家阳摸着哥哥的发丝,十分认真地说道。
“你走开!”
抱枕已经成了傅家锐的常用武器,傅家阳的脸被抱枕打个正着,却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pì颠颠将抱枕重新还给哥哥,旋即送他个吻,“哥,我上学去了!你在家要老实点,上网也不准乱勾搭哦!”
傅家锐听着弟弟的说话声,一阵阵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涌上脑际,不知不觉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半年月,傅家阳主动承担起照顾哥哥洗澡、上厕所、补习功课等一系列艰巨的任务,但他却异常有干劲,尤其是帮助哥哥上厕所的事情,他绝对是乐此不疲。
半年过去了,傅家锐整个人更瘦了,整天躺在床上,虽然身体检查的状况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突然间不能走路,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是一个不会轻易接受的事情。好在家人的积极面对让傅家锐有了面对生活的勇气,弟弟每天的jīng力十足地陪着自己也让他莫名感动。
但是,有一件事情,傅家锐却一直耿耿于怀。
自从自己车祸以来,腿部神经受创,自己的下体好像完全失去了知觉。趁着傅家阳不在的时候,他有过轻轻摸自己的下体性器的时候,但完全没有感觉,这让他有些害怕。
如果连这种功能都没有了,那自己就要跟傅家阳撇清关系。毕竟,弟弟还年轻。
下午,傅家阳准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哥哥房间看哥哥有没有淘气。
“哥,想我了么?”傅家阳满脸堆笑地走到床边,一下跌在床上,将哥哥压个森严。
“我今天学了一套术后恢复的按摩术,一会儿给你揉揉身子。”傅家阳故意将话说得轻飘飘。
傅家锐脸上的血sè褪去,闷闷不吭声,也不理弟弟。
“你怎么了?”察觉到哥哥的不对劲,傅家阳轻轻亲吻着哥哥的耳侧,灵巧的舌从轻轻啃咬变成划圈的舔弄。
没有感觉!傅家阳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中没了那种被家阳触碰时候的悸动,整个人就像废人一样感受着弟弟象征性的仪式,麻痹的神经根本察觉不到一丝快意。
“哥,你最近是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
“能跟我说说么?你要是不说,我就先给你按摩……”
“家阳。”傅家锐终于肯开口,但语气正式得让傅家阳不太适应。
“嗯。”
“有件事情我想请你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