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鲜俊引而不发的说道。
罗春器说道:“没有所以了,到此为止了,鲜俊,我的解释到此为止了,我不要求所有人都做到和我一样,但是,所有人都要听我的命令,不能打半点折扣,有一个,我杀一个,有多少,我就杀掉多少,不要忘记了,国家在你们的身上花费了多少,你们就要还回来多少,这个道理,怎么都不过时,天经地义。”
“五十年前是这样,五十年以后的现在,还是如此。”
“听明白了吗?”
鲜俊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睁的很大,死死的盯着罗春器。
而罗春器,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
而从头听到尾的一行人,将头埋的更低了,已经可以感觉到罗春器的压迫感了,那股如有实质的压迫感每时每刻都是存在的。
只是现在,正在不断的增强。
而倾压的对象,却换成了他们,自己人。
在快要不可开交的时候,季飞跳了出来,站在鲜俊的身前,说道:“队长,队长,你说要干什么吧,是要杀了这个叫李先援的吗,我来吧,我来动手,我和这个傻大个一组,我也有责任,让我来吧。”
季飞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接着他人不由自主的飘向了一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眨眼,动作完全被封住了。
原本有所放松的鲜俊抬起了拳头。
罗春器在等着。
等着他的态度。
而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任何人,包括所谓的自己人,都不能对国家所作出的战略性决定,有任何的质疑,任何的抗拒。
将所有可能的不安定因素,统统扼杀在萌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