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自顾自绕了一个圈“不爱一个人,是不是也不需要理由?我呢?我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太子妃声泪俱下的问。
“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每天必须要睡在身边的任务罢了。”太子冷冰冰的嘴里吐出这句话,万昭觉得,就像是数九寒天的冷风,吹凉了人心。
说罢,他扶起阿沅,头也不回得离开。
在梯子费迷蒙的眼泪中,送来了这样几句话:“你如此失德,本宫也不想勉强和你睡在一起。你内心如此强大,自然不需要本宫来保护,今后你就一个人睡吧,我去陪阿沅。”
太子妃气得发抖,看着今日打扫一新的东宫,眼泪再次**了眼眶。自己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
太子绝尘而去,自己能留住的不过是他鞋底的泥土罢了。
没有宠爱,这个位置,不过是名存实亡。迟早会有被取代的一天。
温暖的帐子里,太子温柔的拥抱着阿沅,与不久之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说话轻声细语,眼神细腻,动作,都轻柔了好多。
“阿佑,我觉得你今天对太子妃娘娘有点过分了。”阿沅摇晃着他的胳膊说。
“不妨事,那个女人仗势欺人,必须要压一压她的气焰,不然以后你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太子一边垂头给她吹吹伤口。
“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说这么伤人的话。”
“我这是在为你出气啊,你竟然不领情!”他假装生气,嘟起嘴。阿沅笑了,严肃的男人卖起萌来才更加可爱呢。
“万昭这么欺负你,你都不生气?这可就有些诧异了。”太子终于鼓起勇气,把藏在心里很久的谜团说出来了。
阿沅看着他认真和试探的眼神,知道是时候说出那个秘密了。
“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有很致命的缺陷,本想等到我正式嫁过来的时候再告诉你的。”
“对,我记得,怎么了。”
“我从出生起就有一种怪病,就是不会流眼泪,打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哭过。”
“啊?不会吧。”他长大了嘴巴,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病。
“因为不能哭泣,所以我生气愤怒的情绪没法发泄出来,每次生气都几乎会大病一场。后来我娘去世了,我心里伤心,突然就晕倒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回到家了,还好了很多,后来听我爹说,是一个神医封住了愤怒伤心的能力,然后我就这样了,遇到伤心事,只有一点点感觉。”
然后她示意他自己说完了。
阿佑才如梦初醒一般点点头,把阿沅抱在怀里,揉揉她的发顶说:“你一定很辛苦吧?”
阿沅感到一道宠溺的目光从头顶落下,她摇摇头:“不。相反我觉得,这个怪病帮了我。”
“何以见得?”
“因为我的心情会一直保持在不错的状态,不会出现别人那样抓狂暴躁的场面。”
太子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了。但是如果有只有生气才能压得住场面的时候,你就很麻烦了。”
阿沅笑笑说:“我可以装生气啊,我学着别人的样子装出来也可以。”
阿佑刮刮她的小鼻子:“好啊,原来你吼我的时候全都是装出来的,看我不揍你这个小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