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泽对她勾了勾唇,握住了她的手。
南安祺和龚先生看了眼两人相握的双手,又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沐月泽这孩子,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眼看着从小被那古怪的毒折磨的性子孤僻古怪的孩子,有时候他们真担心这孩子会就那样孤僻一辈子,现在看到有这么一个人能这样陪在他身边,他们心里也有了一丝丝安慰。
“那姑娘打算何时为公子解毒呢?”
“这个不急,我们打算去一趟西寒山,等把孩子接回来以后再说。”慕容栖还没有说话,沐月泽就抢先开了口。
“哦?去西寒山?清虚那个老不死的不就是在西寒山吗?”
“先生认识家师?”
龚先生看向慕容栖:“家师?你是说,清虚是你师傅?我怎么不知道那老不死的什么时候又收了个这个机灵的女娃子做徒弟的,怎么这好徒弟都让他给收了去了?”
“哈哈哈,龚先生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外边的四弟给你带走吧,行吗?”南安祺笑着对龚先生说道。
龚先生忙对南安祺摆摆手:“南安家主,你这是在笑话我吧?在你的医术面前,我敢收你的弟弟做徒儿?你是想折煞我吧?”
众人说笑了一阵子,慕容栖和沐月泽才起身告辞,最终决定由龚先生跟着他们夫妻二人一起去西寒山,一是为了能方便路上等沐月泽身体调理的合适了可以解毒,二是也去西寒山见见多年老友。
送走慕容栖和沐月泽,南安祺站在房间的窗口,望着窗下的滔滔江水发着呆。
“南安家主?”
南安祺回过头对龚先生抱歉的笑了笑,“龚先生,不好意思,在下失态了。”
“不打紧不打紧,南安家主是在想刚才那个女娃子?”龚先生挑眉问道。
“不错,那个丫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芳华有那么几分相似,我不是说长相,她戴着面具,我看不到她的长相,只是这神韵,总觉得和芳华年轻的时候有些相像。”南安祺回忆着刚才慕容栖的每一个神态,对龚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