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泽,你说你一个皇子,怎么会做饭这么好吃呢?你以前经常自己做饭?”
慕容栖随口一问,可她没注意到的是,沐月泽挑刺的动作骤然一停了,“嗯。”
“那我就奇了怪了,皇宫里不是都宫女老妈子一大堆的吗?还用你做饭?”
“我从小不在宫里长大。”
“啊?难道你是流落到民间的皇子?”慕容栖惊奇的看着沐月泽,这是一个从小受苦,最后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皇子的故事吗?
沐月泽脸黑了黑,“吃你的饭,食不言寝不语。”
慕容栖撇撇嘴继续吃,真是个无趣的人。
终于,吃饱喝足洗漱完后,慕容栖伸着懒腰就躺到了床上,伸腿踢了踢靠在床边看卷宗的沐月泽,“沐月泽,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呗。”
“没什么好说的,平淡无奇。”沐月泽声音平淡清冷。
“怎么会呢?你想啊,一个皇子流落在民间,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受尽白眼与欺凌,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呢?不过,也难怪,就你这古怪,龟毛,无赖的性子,都是那时候形成的吧?”
“慕容栖!闭嘴睡你的觉,要不然今晚就别想睡了。”
“哼!拽什么拽,就知道用这事来威胁老娘,就你?还一晚上?哼…唔…”没说完,慕容栖就觉得一个黑影覆了下来,紧接着嘴便被吻住了。
一吻罢,沐月泽才狠狠的爬在慕容栖肩上说:“慕容栖,本不想这么早要你的,现在看来你是等你了,既然夫人不想等了,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慕容栖还没有开口,铺天盖地的吻就从嘴唇到耳垂蔓延开来,接着又从耳垂一路吻了下去,把下午吻上的那些痕迹又一一加深了一遍。“沐月泽…”一声娇媚的到慕容栖都不敢相信的声音,也击溃了沐月泽的最后一丝隐忍。
一室春暖,只是苦了守在门外的墨琴和隐在暗处的暗卫们,大家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感叹今夜竟如此漫长。 第二天,慕容栖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刚准备翻个身继续睡,就感觉到全身散了架般的疼痛。
“怎么样?有没有一晚上?”还没睁开眼,就又听到了这么欠揍的一句话。
“靠,你这个烂人!疼死老娘了。”慕容栖抓起枕头就向沐月泽砸去,可不想刚一使劲,“咝…”这腰,“禽兽!”
沐月泽挑眉递了杯水上前,“还能起床吗?能起的话就快些,不是说去划船吗?”
“划屁啊划,老娘要睡觉,不去了。”
“那吃点东西再睡。”说完沐月泽转身出了门,回来的时手里端着一碗红枣糯米粥,“能自己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