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坐在会诊席脸色苍白,店里的伙计也面色古怪。
慕容栖和李二狗对视一眼走进了药店,伙计见慕容栖进来便迎了上来。
“怎么看大家面色都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事了?”慕容栖问完店伙计欲言又止,还没有开口坐在诊席旁的大夫就开了口:“夫人有所不知,刚刚小老儿被县太爷召去给一位贵人看诊,可是你是不知道啊,那贵人伤的太诡异了,而且,以小老儿浅薄的医术看来,那位贵人能好的可能性怕是不大了,以后要如个厕怎么也得四五个人才能伺候过来啊,那伤的,太凄惨了,而且听说是京城里来的大贵人,你说在咱们西风县被伤成了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咱西风县的老百姓啊!”
慕容栖听了摸摸鼻子,讪讪的没说话,让店小二给包好了药便带着李二狗出了药店。
“哎,看我,真不该跟夫人说这些,看把夫人吓的,话都不敢说了,哎,都是小老儿的罪过啊。”
刚刚走到药店门口的李二狗在听了大夫的自言自语后一个踉跄,大夫啊,这真不是你的错,咱们家老大刚才没说话怕不是吓的,估计是担心一说话就笑出声来。
慕容栖带着李二狗一路开开心心的回到了山寨,而县太爷,此时还在一筹不展,他自己的脑袋保不住不要紧,一家老小要是都受了他的牵连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该怎么保住一家老小的命呢?思索了半天,县太爷也没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毕竟这次,可以一个皇子在他这里受了这么重的伤,这要是追究起来,他自己一家老小的命可不就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你保西风寨,我保你一家老小,怎么样?”正在发愁的县令忽然间听到这么一句话恍如见了救星一般。
不过,到底是朝廷的命官,也是见过世面的,面对这一个大白天蒙着面光明正大的来到他县衙的人,他怎么也不敢就那么轻易相信,“阁下是?”
“我是谁你不用管,只要回答我的话就行。”
“阁下如果连来历都不肯说的话,那让本官如何信你能保住我一家老小,这次我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来人伸手从腰间取出一个令牌,“这个够吗?”
见了黑衣人手中的令牌,县令马上瞪大了眼睛道:“够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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