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坚持认为莫尔恰柯夫必须死?他是我们父母的救命恩人,就算是博罗金的替罪羊,也罪不至死啊!”
“本来他不用死,但是他是盟军鬼子的傀儡,他的秘书又是盟军间谍,你难道能保证零号遗嘱不会被盟军看见?”
“可是如果盟军真知道了,杀了他有什么用?这只会让盟军相信零号遗嘱的真实性!这对我们不利!你真认为……”
“嘘——!小声说话!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乌里扬诺夫同志,我有足够的办法解决说服盟军鬼子相信莫尔恰柯夫是在用谎言骗取盟军更多的援助计划。你要做的就是把他的死亡揽在‘反对自由世界的激进马列主义者’身上。为了苏维埃的公平与正义,请执行!”
“好吧,完毕。祝你好运,同志”——
这是在我对于保密问题紧张到神经质的父亲那里,听到的为数不多的关于父亲工作的内容。之后我就立即查阅了列宁口述遗嘱。很遗憾,并没有什么新鲜的,除了证实了自由政府所公开的内容才是原版的列宁遗嘱,之前的政府删除了一些章节而已。
随后没多久,莫尔恰柯夫就死了。死于恐怖袭击。列宁遗嘱的事从此石沉大海,然而很多父亲工作上的谈话我已经忘记了,只有这个我记忆犹新。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每次危急关头我都会想起这次谈话。
同样也包括这一次。1986年12月4日下午2点19分,经过16分钟的强行军后,我们终于登上了盟军军事基地西面的山坡。从雪坡上往下看时,我又一次想起了这件事。每次在重大关头都这样,明明该集中注意却想着无关的事。
“指挥官同志,我已弄清楚敌人的情况。”格兰藏姆这时也爬上了高地,指向了山下的岗哨说:“盟军鬼子在公路上有两个高地上有碉堡,周围可以火力覆盖100米的空地。公路两侧有两个班普通鬼子巡逻,还有四个重装鬼子在公路与基地的交汇处驻扎着,附近的爱国者导弹发射系统也可以覆盖大门口的火力。从公路到基地东门这片被白雪覆盖的树林里还有至少一个营的巡逻兵,以班为单位在树林里也有比较隐蔽的藏身点和巡逻队。大门口不仅有喷火碉堡和大兵巡逻,还有狙击手警犬和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