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诺布朗加,格兰藏姆,还有加里曼都已经到了。等在克里姆林宫门外的他们都向我敬了个礼。我匆匆回礼后就直接上楼了。克里姆林宫里已经没有了上次那么紧张的气氛,很明显,失去心灵信标加持(格兰藏姆那个藏族人说的词汇)的尤里已经没有了源源不绝而且不惧死亡的部队,虽然他的手下依旧是最勇敢——或者说,最愚忠的——的,但是尤里的衰落是显而易见的了。大街小巷都挂着“庆祝我们的伊拉克同志收复巴沙尔阿斯马提那(前阿勒颇)”“热烈祝贺万象解放!林同志万岁!”的标语。据说美国佬在加拿大也终于止住了全面溃败的局势,开始反击了。
来了克里姆林宫好几次,这次是最坦荡的一次,也是最安心最快乐的一次。不过洛马诺夫总理一定不会让我快快乐乐地被叫去进行一次能够风生的笑谈,然后去度假的。
“欢迎你马克,看见你能够在一夜销魂后仍旧神气活现地走在这里我很欣慰。”洛马诺夫此刻放下手中资料,一脸笑容地看着我。背后的官员想要把资料拿走,被他一把夺回。
但是我没有中你的计。我在心里说,嘴上却回答道:“我很好,既然没有怎么运动也没有怎么喝酒过,那么现在也不会怎么疲惫了。”
“那么你一定对此很有信心了。同志,我刚刚看完了一份资料,关于你在旧金山行动由此获得的更多新的线索,”洛马诺夫说着拿起了一封文件递给我,让我阅读。但是我完全看不懂,上面的内容太深奥了,写得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