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出故障的?”我抬头打断了他和工程师的争论,冷静地问。当然我没时间听他解释,相比研究我们不能纠正的故障,真正该做的应是设置防御工事,抵挡可能的敌人。
不到十分钟,一头暴龙就出现了。它从南面的山岗上冲过来,一个防空炮兵直接被撕成两半,立即所有的火力都向着这头暴龙开火,把它的脑袋打成了稀巴烂,最后落在了地上。
“该死,这些家伙可真是厉害!”维克多摇摇头说,“我发射了至少五十发子弹,可是我敢保证,这头龙绝对不会因此受到比我打你一耳光更大的伤害。”
“那么你还得再准备比打你一记耳光更多的力气,”我抬起头说,“不止是暴龙,很可能还有很多龙也会过来找我们麻烦。爬行类动物不喜欢侵略者。”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一个士兵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照明,另一个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颗树木。也许这是近几百公里内的夜间,唯一一处月光与星光以外的明亮之处了。月光下,海边的翼龙远远地转着圈在空中盘旋,梁龙正从水中抬起头颅。这里的空气远比纽约和莫斯科让人感到舒坦,即使恐龙的攻击也远远比那些战场给人的感觉赏心悦目得多。
“指挥官同志!”远处凄厉的喊声把我拉回现实。派出去放哨的同志回来了,而且是飞奔着逃回来的。他的一只靴子已经失踪了,头上也有了一道伤。
“指挥官同志,他们……他们都来了,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