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哦……哦……啊……!”
酸涨的roubàng很快传来痛苦的感觉,“啊……”我咬着牙冲刺着,“呃……”像
是有电流通过,我从顶峰一下滑落,下面象高压水龙头一样射出了ru白sè的浆汁,
全部喷在了张雅的小嘴里,有些顺着张雅的下巴流了下来。
张雅想往外吐,我一下捏住了她的腮帮:“喝下去!”
张雅被我qiáng迫仰起头,只能把jīng液喝下去,我看她咽完才松开手,张雅忍不住
呕吐起来。
我满意地坐到了床边,看着张雅像狗一样痛苦地趴在地上,仿佛要把五脏六肺
都要呕出来似的。她疲惫地站起了身,眼睛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她无力地把
裙子和内裤捡起,慢慢套上,再把被拉到腋下的xiōng罩扯下来,包住了兔子,扣上了
衬衫的纽扣,这才恢复了一丝生气。我又看着她穿好了高跟凉鞋,才站起了身,拿
出了早就放在一旁椅子上的数码摄像机。
张雅的脸sè一下又变得像死人一样难看。
“你要报警的话,我就把这些镜头散布出去!”
张雅虚脱般地靠在墙上,把头发拢了拢,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脚步蹒跚地走出
了房间。
已经是深夜,我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总是让自己敬若神明的张雅
就这样被自己干了,剥去了上司威严的面具,也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而已啊!她这
副样子怎样回去呢?我遐想。
我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在脑中回想刚才的情景,真是爽极了。但兴奋之余不免还
是有一些担忧,虽然已经威胁过她,但她真的不会报警吗?如果她孤注一掷……
我光着的背已有了些冷汗。
还是要给她提个醒才好!我把家里的电脑打开,联上刻录机…… 窗外的夜空已有些泛白,我揉了揉疲倦的双眼,把作好的盘片装进了一个信封
里。
我是知道她家地址的。
乘天还没亮,我急忙拿着自行车钥匙出了门。
整个忙完,天已大亮。
路上,休息了一夜的人们在匆匆忙忙地迎接新一天的生活。我早饭也没吃,匆
匆赶去公司,上面通知说说部门经理生病了,不能来。我暗自好笑。昨天还忙着去家访呢,jīng神可比谁都好!但我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下班,我便到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去她家,电话号码是她告诉手下方便联系用的。
哼,这就叫自找苦吃。
“喂!”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一个极其疲惫的女人声音。
“张雅经理,昨天休息的好吗?”我用下流的语tiáo说道。
“是你?你还敢打电话过来……”张雅的声音一下变得尖锐得有些刺耳。
“不要挂断,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我给你的东西收到了吧?”
“什幺东西?!”电话那一头的声音愤怒中带着恐惧的颤抖。
“还没收到吗?自己到信箱里去看吧。中午我再打电话给你!”我把电话挂了
,转身回走了。一个上午我都还在回味昨晚的销魂,我的眼前仿佛都是张雅看见自
己yín荡姿势时的羞愤表情。
我吃了中饭便急忙赶到电话亭。电话很快就接通。
“怎幺样,看过了吧!”
“你这个畜生!”张雅声嘶力竭般尖叫着,我甚至有些怀疑她的神智是否清醒
,真不知她一个上午是怎样度过。
“上司给自己手下咬的样子可真动人啊!我想这个公司的很多人都愿意看见
的。”我残忍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张雅哭着问道。
“我只是想报复你!”
电话那一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