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为我挡子弹的时候,你怕不怕?”宋池艳很喜欢问我这个问题,已经问了好多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问题这样乐此不疲。
“怕啊,开玩笑,那玩意儿稍微偏那么一点点,我就死得透透的了,我怎么可能不怕。”
对于这样一个误会,我当然不会选择解释,我要是说我是因为害怕跌倒了,那未免有损我的男子汉气概。
再说了,知道真相之后宋池艳恐怕也就不会对我如此崇拜了,不是吗?
再者说了,我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我幸亏当时脚软没站稳,整个人倒了下去,挪动了位置,才导致那一枪打在我的脚上,要不然,按照蹲着的那个姿势,我就是个被爆头的结局。
我这算是因祸得福了,加上宋池艳的误会,我这特么的也算是个双喜临门了。
“那你怕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挡子弹啊?”宋池艳又问。
我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是女孩子嘛,男人天生就应该保护女人嘛。”
宋池艳撅撅嘴,说道:“你这是大男子主义,你知不知道,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
“男女平等?”我不屑地笑了笑,道:“得了吧,这就是个伪命题,男女永远都不可能平等。
你进男厕所没人说你,我要是进女厕所,我会被人打死。
你说这能平等得起来?”
“噗哧……哪有你这样作比喻的?我是说其他的方面。
谁跟你说上厕所来了?”宋池艳翻了个白眼。
我无奈地说:“那就换一种说法,你知道女权主义么?那是比你说的男女平等更极端的东西,其实说实在的,现在这社会女人的地位已经比男人高太多了,在女人面前男人就跟个孙子似的。
这就不是男女平等了,这是男卑女尊啊。
但是我觉得啊,什么女权主义,那都是扯淡,女人就应该被呵护,被保护,一切坚qiáng的东西,就得男人来。
就跟生理构造一样,男人必须硬,女人就应该软。”
“说得好像也在理……诶诶诶,不对不对,什么叫‘男女必须硬,女人就应该软'?前面感觉说着还挺有道理的,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正经呢?”宋池艳仔细品味了一下,之后顿时感觉有点儿脸红。
“怎么不正经呢?男人就要坚qiáng,你看男这个字,上面是个田,下面一个力,说明了什么?说明男人就应该qiáng大,有力气,去扛起自家的田地。
而且男这个字啊,除了那一撇之外,其他的比划都是直勾勾的,直就说明坚qiáng。
女这个字就不一样了,左边弯一下,右边弯一下,是不是象征女人窈窕身段,婀娜多姿?”我大言不惭地开始胡说八道。
“歪理,纯粹就是歪理,哪儿有你这样的?不跟你说了,好好躺下,我给你换药。”
宋池艳站起来,开始去捣鼓托盘里面的药水。
我则是轻车熟路地把裤子脱掉,只留下一条小内内遮羞。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颗子弹,也特么的打我大腿根上了,刚好跟被蛇咬那个伤口,一左一右,居中对称,简直就是个奇迹。
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这边还没好,那边就又受伤了。
万一再有什么不测,我特么中间受伤,那我怎么跟我爸妈交代?我自己漫长的几十年怎么度过?
要不去定做一条铁内内……
面对我的胯部,这几天宋池艳已经显得淡定了许多。
我还记得手术之后她第一次给我换药的时候。
手术的伤口可比被蛇咬复杂多了。
当时我躺在床上,她搬着小凳子坐在旁边,深深地弯腰,一丝不苟地帮我换药。
她的脸距离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