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师父何出此言?”析禾问。
“那都是些昔日将军府的不堪往事,这与几位所行之事可是相关?”
言凉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如今倒也不知是否相关,但文师父既是如此说话,想必也是极为了解殷素宁的,若文师父知晓殷素宁身前有何未了夙愿,以至于她常年停留于红夕山下不肯投生,以往将军府的那些种种,就都不相干了。”
“生前夙愿?这我倒是不知,素宁夫人之前过世的突然,那时身旁相守的只有如今的素问夫人,所以能知晓的,怕也只有她。”
“可她似乎什么都不肯说。”
“她当然不肯说,不肯提。”文师父稍有意的望向言凉这边,眼中竟微含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