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看着“扶柳”,久久不语,叹气。
山下依旧是许多的人,见司马鹿鸣下来,那四个人都是一脸怒容。
他们四个打生打死,眼前这人却得到真正的生死令,不说其它,便是脸面也过不去。
司马鹿鸣快还没有离开山脚,只是站在箩筐边上,说道:“不知道几位是什么意思。”
那唐门的年轻人说道:“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想要阁下和我们走一趟。”
司马鹿鸣摇头,可能吗?现在只能耗着了。
四人也不敢妄动,心知在这里不能闹事。
四人中一个持剑的中年人说道:“阁下就这么畏缩在那里,似乎不好吧。”
司马鹿鸣一笑:“也总比被几位追杀的好吧……”
以众打少,仗势欺人还是令人不齿的。
中年人似乎也觉得脸面挂不住,昨晚的事都穿出去了,虽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实在太损脸面,他道:“不要逞口舌之利,你今天不出来,我们就在这儿守着。”
司马鹿鸣眉头一皱,倒是觉得奇怪,按道理自己已经使用了那生死令,这四人还一个劲咬着他不放作何?
殊不知江湖上的仇怨就是因为一时之快而渐渐多起来,他们已是不能去找飞天神猫的事,只能来找司马鹿鸣的茬子。
司马鹿鸣摇头,走了过去。
四人眼睛一亮,司马鹿鸣又扯了一嗓子:“各位朋友,这生死令已经是用了,你们要找我麻烦便找,不过那东西得来本就是各凭本事。不过看几位也是正道上的人物,想必也不会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情,既然如此,就公平比武,一天一次,三天之内若我赢了其中两位,那就不得为难在下,如若我败了三场,自由各位处置。”
四人当然不得再说什么,司马鹿鸣这一嗓子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不可能不接受。
“那是那是!”几人都尴尬笑了笑。
司马鹿鸣莫名一笑,既然现在没有多少威胁,那就急忙赶会客栈之中。他当然可以先行跑路,但那样实在不可行,毕竟他还要等鬼医下山。
鬼医真的会下山吗?司马鹿鸣心中也是疑问重重,特别是她要扶柳的这件事,看起来她也不是那种舞弄刀剑的人物,怎么就是对这把剑情有独钟呢?
司马鹿鸣实在是想不通,不过他以前又不认识这鬼医,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时,司马鹿鸣又看见客房桌子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封信。
嗯?!司马鹿鸣一惊,难道有人进来过?
只见写到“鹿鸣兄亲启”。司马鹿鸣认识的人也不多,但要这么称呼他的人也只能有一个人了。
楚凡……
司马鹿鸣打开书信,只见其中只有寥寥几字:镇东十里外树林。
司马鹿鸣领回,看来是要见他一面。他立即走出客栈,往镇东而去。
此时已至黄昏,北荒的天气不是很好,乌云开始慢慢聚拢。看来又要下一场大学,虽然今天放晴了一天,但这正是风云变幻无常,一如这江湖。
楚凡等了许久,来来回回就在几步路之间走着,一脸焦急的模样,这时只听见:“楚兄!别来无恙。”
见司马鹿鸣已来,楚凡展颜欢笑,但眼中依旧是那悲天悯人的神色。
司马鹿鸣微微一笑道:“不知楚兄有什么指教。”
楚凡知晓要谈正事,脸色突然一沉,司马鹿鸣便知不是什么好事。
楚凡问道:“鹿鸣兄,不知你可去了那几家。”当时司马鹿鸣和韩宇一同逃出,自然是已经知晓了魔门在北荒有所布置。
司马鹿鸣点头道:“自然知晓,只不过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的?”
他自然奇怪楚凡是如何找到他的,毕竟北荒的地域可不是很小啊。
“这个且不提,鹿鸣兄,北荒可能要出大事了……”楚凡眼中充满了恐惧。
“怎么了?”似乎有些不妙啊!
楚凡看着他:“我父亲带着手下青铜卫来北荒了,估计再有一个月到了吧。”
司马鹿鸣道:“那也没有什么……北荒能人辈出,挡下来应该可以,再说还有异族皇室,他们岂会坐视不管?”
楚凡苦笑一声,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我父亲他在北荒布置了十多年,如今实力又岂是当年可比?这事一点也不容易解决!”
司马鹿鸣忙道:“你有李渔的消息吗?”
楚凡道:“李渔……上次收到的情报应该是在灵州,不过最近应该是到了江南一代吧!”
司马鹿鸣陷入苦思,实在也不知道李渔去江南作何事,不过……他说他回来,不过起码也是在对上楚流云之后了。
他继续问道:“那你呢?你准备如何?”
楚凡苦笑一声:“我父亲恐怕已经知晓我来此地,不过他没有管,恐怕已经被他知晓了。”
看来楚流云也不简单啊,但他依然敢来……看来是自信可以拿下北荒三家了。据韩宇说的楚流云是想得到魔门的宝藏钥匙,也不知道那宝藏到底是什么。
司马鹿鸣眉头越皱越紧,突然听见楚凡大叫一声:“鹿鸣小心!”
司马鹿鸣浑身寒毛乍起,一柄夺命的剑快速的刺向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