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小↓說△網】默默地给自己灌了几碗心灵鸡汤,花娇又满血复活了,突然,她掀开棉被,双腿盘坐在床上,双手合十,轻轻地闭上因为哭过而显得越发晶莹水亮杏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颤着,红润地小嘴里念念有词
“阿米豆腐,骷髅大哥,额,也有可能是骷髅大姐,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当日不小心把你刨了出来,冒犯了你,我不是故意的啊,谁叫你扎我脚来着,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我计较,我会多多烧纸钱给你的,求您别入梦吓我了,阿米豆腐!”
花娇面上很是虔诚的祷告着,殊不知心里腹诽不断,妈蛋,又不是老娘杀得你,至于入梦吓人么?有种去找那鬼脸老妪啊,看老娘是外乡人好欺负啊,不过骷髅大人求您别吓我了,小女子胆子小,您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就找谁,就别入我梦了吧?
虽然吐槽,花娇还是很诚心的希望那骷髅大姐或者大哥别再来找她了,她现在对于骨头什么的真的很有阴影啊
想想她来古代的这两天,简直就是经历了一场冒险记啊,唉,说多了都是泪啊,想到这里,花娇又咬牙切齿地朝天竖起一个大大的中指
“轰隆隆”,突然,天空中传来几声响雷,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她盈白的小脸,外面的雨势也越发大了,雷声轰鸣不断
花娇已经楞住了,殷红的小嘴微张,表情呆滞,看上去颇有几分春花的蠢萌像
听着那响雷,花娇不争气的害怕了,妈蛋,难道这,这是老天的给的警告,要不要这么巧合啊
她不过就是稍微竖了那么一下中指,不要这么吓她啊,最近受的惊吓实在是太多了,我已承受不来,承受不来……
忽然,腿上一沉,她从震惊里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原来是春花已经翻了个身,把胖手压在她的腿上,呼噜声和外面的打雷声,跟比赛似的,此起彼伏,混成了一曲魔音穿耳
花娇看着她那奇差的睡相,四仰八叉的,还有口水从嘴边流下来,圆饼脸上都被她睡出了几道红印,打这么大的雷都没能把她吵醒
唉,她忽然有一丢丢同情春花未来的相公了,也不知以后晚上能不能睡着?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春夜的寒气加重,越发冷嗖嗖的,这丫头却早把被子都踢到了一边,一半压在身下,也不怕明天着凉,花娇无奈的替她把被子扯出来盖严实了,最后把她的胖手从自己的腿上移开,放进被窝里,她刚准备躺下
感觉鼻子一痒,“阿嚏”就打了一个喷嚏,好的不灵坏的灵,自己这是着凉了?搓了搓手臂,嗯,确实有些冷,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停了下来
雨声哗哗作响,偶尔还有几声闷雷,呼呼的风声拍打着窗柩,屋里比之前更冷,花娇突然觉得有些尿急
可是看屋里黑漆漆的,春花睡觉前连盏灯都没留,恭桶还在外间的屏风后面,加上刚才做过噩梦缘故,她有些害怕胆怯,不敢出去,又看了看身边睡得死熟的春花,到底没忍心叫醒她陪自己去,这丫头想必这两天累狠了
唉,算了,忍忍吧,反正也没多想上,鸵鸟一般的又钻进被窝,想继续睡觉,睡着了应该不会再想上茅房了吧?
还有,刚才自己可是很诚心的祷告过了,应该不会再做噩梦了吧?骷髅大人咱们可是打个商量的,我保证会给您烧纸钱的,您可别再入梦吓我了,阿门,额,不对,阿米豆腐,花娇乱七八糟想着,就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默默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个零一只羊,妈蛋,哪个混蛋发明的数羊能治疗失眠,分明是越数越精神呐,都数了一千只羊了,还是死活睡不着,尿意却是越来越大
难道,老娘来到古代就是个忍尿的命,想起上次上演活人憋尿,就睡不住了,妈的,她真的不想再上演一次,那绝壁是此生的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