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连愚蠢的二郎都看出了甚么,在这异常沉默的气氛之中,他也渐渐摸索着腰间的长剑,祢衡突然回头朝着他笑了笑,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要是翻脸,祢衡能活着出去的几率简直少的可怜,他倒是没有甚么畏惧,只是他不愿意再让二郎付出甚么代价,因为冲动鲁莽而犯的错,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他抬起头看着那马贩与县令。
缓缓伸出手,慵懒的行礼,说道:“临沂祢家子横拜见陶公,早闻陶公乃我大汉忠义之名士,号称青州俊才之冠,今日见面,知其不虚也。”这挖苦讽刺的意味已经是非常的明显的。
县令也是随手还礼,说道:“早闻祢家子唇枪舌剑,口齿淋漓之极,今日一见,何其实也?”,县令又看了看祢衡身后的二郎,笑着说道:“是否可卸剑一叙,面见长者,配剑而往,总是不合乎与礼。”,祢衡点了点头,直接把二郎腰间的配剑拔了出来,笔直的插在了地面上,看到二郎没有了武器,县令方才笑着来到了祢衡的面前,认真的打量着他。
就是这个少年郎引得张角如此重视?陶洪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祢衡,在他看来,祢衡也没有甚么出奇的地方,不过是口才伶俐,又凭借着家奴们的帮助去杀了一个逃犯,这跟他自己又有甚么关系?
而祢衡就更加瞧不上这位名士了,空有虚名,处政能力一塌糊涂,如今还跟太平道有了甚么牵连,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行为究竟是有多么的愚蠢么?一个名士却与一群整日想着如何除掉世家这个阶级的造反者混在一起,这还真是笑话,祢衡根本就没有隐藏眼睛之中的不屑,他的不屑更是让县令感觉到愤怒,他冷笑着问道:“不知少君可知太平之教?”
“略有耳闻,隔户几苦役皆为教徒耳。”祢衡说话之间都不忘了去嘲讽,言语之中也是透露出这太平教都是些下人才入的教,隐约有讽刺县令的意思,县令也有些面红耳赤,他瞪大眼睛,俯身盯着祢衡,猛地从腰间拔出了长剑,寒光让周围的人都提起了心,他大声问道:“小君年岁尚幼,或不知张师之贤良,可入教一学也。”
“张师非吾之妻,何知其贤良?”
“汝!!”县令瞪大了眼睛,恼羞成怒,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家伙在剑逼到脖颈的时候还能说出如此讽刺之语来。
ps:运动会结束了,破了个四百米记录,终于可以安心些文了,累死羊了,好些日子没写,有些不在状态,数个小时才写了两千多字,老羊会慢慢回到原来的状态的,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