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承认,看到这家伙的能力表之后,他的确是有些心热了,他猛地想到了一件事,如果自己利用他的愤怒值,夺取他的【体格强壮】与【剑道之术】,只要跟他平齐,是不是就能跟这个家伙不相上下了,不但可以解除现在的危机,甚至是日后有此等能力的自己也不用再惧怕什么杀手刺客了,可是只有一个比较重大的问题,这个家伙随时都可能因为愤怒而动手,只要他动手,以两人的能力比较,目前的祢衡完全没有任何的能力去抵挡对方的杀害!
突然之间,曹老贼大声叫道:“黄毛小儿!休要胡言乱语!”,祢衡却是拿着比他更大的声音吼道:“无须老儿!何须汝指教!!”,在这么一刻,曹奕身上的怒气值顿时突破了二十点,卜已看着祢衡的眼神极为不善,瞬间就想要用长剑抹了祢衡的脖颈,而在这一刻,虎目圆睁,几乎迸裂的二郎却猛地怒吼着跳了起来,他体格倒也强壮,只是尚未立冠的他又如何是正直壮年的卜已之对手?
二郎突然跳起来,却让曹老贼急忙的没有反应过来,二郎直接转手夺走曹老贼手中之长剑,一手抓着曹老贼的头发,将他疼的龇牙咧嘴的,又将长剑横在了曹老贼的脖颈之上,看到这一幕,曹奕想要抹脖颈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冷冷的看着二郎,二郎眼中也尽然是疯狂,祢衡冷笑起来,而曹老公脸色越加不善,自己再次连累了儿子。
“放手!”二郎疯狂的大喊道,而卜已却没有任何放手的打算,他冷冷看着二郎,有些阴冷的说道:“休要大喊,不然,我必先割他耳鼻,再挖取眼眸,将汝家少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郎却是没有再说出话来,祢衡冷笑着说道:“二郎休要惧怕,动手杀掉此贼,再高呼叫人,今日,便以吾之命换取这狗贼父子之命,吾死尚可以受拜享祭,汝等身死,定被挫骨扬灰!!”
祢衡却是知道曹老贼在二郎手里的时候,这个家伙是不敢随意动手,方才出言吓唬,可是曹老贼却有些黯然的说道:“卜已,动手吧,为父再也不愿连累与你,再过片刻,怕是要引来祢家之人注目,彼时彼刻,就再也逃脱不得了!”,这话却是把祢衡吓了一跳,他本来就是想着留住这对父子,等待祢家的救援,毕竟自己与二郎至夜不归,祢家定然是会派人四处搜索的,可是没有想到这老贼竟然愿意牺牲自己来成全儿子,不对啊,反派不都是些贪生怕死,不顾亲情的存在么?
看着卜已有些犹豫不决,祢衡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那就开始骂吧,想要能与卜已在斗殴之中不相上下,只怕还需要七十点怒气值,喷吧,喷吧!系统,全靠你了!祢衡狠狠吸了一口气,猛地看向那曹老贼。
“闭嘴!!面白无须的半残之人!尽做些倒粪接尿的肮脏阉竖!”
“汝在百步之外,吾亦能闻那脏臭!”
“汝上愧对先祖,下无一后人,无蔡伦之才,无曹腾之德,唯有赵高之恶,缪毐之毒!”
“欺上瞒下,祸国殃民,不男不女,私建豪宅,真不知汝有何等身份居于豪宅,狗宅亦不能容你!?”
“尔等此举,必定载入青史,为千代唾弃!万代毒骂!而后子子孙孙,若提起尔等名称,必先将痰之其坟!”
“兀那狗贼!枉汝生于人世,岂不知体之发肤,受之父母?尚利而去势,不孝至极!”
“一介家奴阉竖,不知大义,为己私利,欺压士子,至国不顾,不忠至极!”
“满嘴喷粪!黑白颠倒,谗言说尽,结党营私,为祸一方,不义至极!!”
“无视百姓之苦,无视即来之祸,纵子行凶,横行霸道,使百姓闻之而胆寒!不仁至极!”
“汝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属!大汉乃至华夏数千年未出的败类!不知生死的狗贼!浑身脏臭的阉竖臧获!!!”
“汝胸无治世之才!手无缚鸡之力!内不能定国安民!外不能外击强敌,懦懦鼠辈!只欺吾一十岁稚子!此便是汝等曹家父子的非凡胆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