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去,也成了这里的常客。那德馨居的老板也是个憨厚之人,见我们二人进来,赶忙亲自相迎,随着他,走至二楼靠窗的位置。
坐在那便可望向市集,看着来来往往行人繁多,倒也宜人些。身后的那株芭蕉长得繁盛,很是喜人。
第一次坐在这里,便生出疑问来,“这芭蕉不都是在土地中生长,怎奈何这芭蕉树还可在盆中取土长?”
我一时不解。那老板也宽厚老实的紧,赶忙解释道:“我这栽种的芭蕉并非芭蕉树,而是送我的芭蕉叶,我随手插在土壤里,没想到他还能长得如此繁盛,我还在想,许是得了哪位神仙的仙枝吧。”
我一阵无语,便也没在说些什么。
如今,又坐在这里,到底是感慨万千。我要了一壶午子仙毫,又为夜阑要了一壶白牡丹方才作罢。夜阑一直在拉扯我的袖子,我不解的问道:“今日怎么了?”
她有些吞吐的附上我的耳边,声音极小的道:“我…我忘带银子了…”
我听后甚是尴尬,要说这两壶茶水并不值几个银子,但是,对于普通百姓,亦或者是身无分文的我们二人而言,算的上是个不小的开销。
顿时,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难怪夜阑今日出庄之时神色有些郁郁,原来是这事。
她看着我苦笑了几分,说道:“我还…还以为你身上有,便…便没说什么,都怪二弟把我现有的银子全部借了去,说是去应急。这家老板还…。有个规矩就是拒不赊账,这该如何是好。”我嫣然一笑,为自己和夜阑分别斟了一杯,将杯子推到她跟前,道:“我们做个赌约如何。不管用什么方式,你去赚些钱回来,我在这里当人质。”
看着夜阑一脸哭丧的样子,我又继续问道:“不会是大小姐下不去身板吧!不许回庄,不许去你的商铺,咱们就赌庄外的好人有多少…不许让我等太久,我还想去转悠这玩呢…好不容易出庄一次。”
“好,成,不就是赚点银子嘛!本小姐还不至于这点小事就回庄去,等着,等着本小姐来赎你!”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感叹道,我等着你来赎我,别把我遗忘了就成。人生苦短,只能在这德馨居消耗光阴了。
约莫过了大半把时辰,远远地看见楼下的夜阑一脸的春风得意,我猛地站起身,目视着夜阑姗姗来迟的身姿。但却瞧见夜阑身后还跟着几位,其中一位公子风姿卓佳,这是在做什么?
我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瞧着她。这人便是我那日后的姐夫,虎汶是也。
倒也是奇怪,自那日以后虎汶与夜阑走的甚是密切,问起夜阑,夜阑她便一脸的红晕,什么也不肯说起。
也不知那日发生了什么档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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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讲的是一些往日旧事,因为与后文有些联系,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就当做是小剧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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