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回来,你干什么去了?”楚若瑾躺在沙发上双臂枕在脑后,皓齿红唇,夺人心魄。
“兼职,家教,养你,顺便——还你钱。”岳旋巧脱了鞋,爬到椅子上:快要饿晕了~~~~~~
楚若瑾起身,指尖妖娆旋转,一个红色的盒子稳稳的飞到岳旋巧的腿上。岳旋巧没有吃惊,倒是沉默了起来,原来习惯真成了习惯,人就变胆大了。
她想起楚若瑾用手心的火给她烤肉时自己的惊叹,想起他用内力修好灯泡时自己的灿然,想起他在雪夜放烟花时自己的兴奋,想起他······,很多很多,自从相遇,点点滴滴都有一种别样的味道,甜到心酸。不过,她不愿想起而又想得最久的是他每晚抱着那块玉时静静的呢喃,她听不清,但心里明白得透彻。此刻的不惊让她开始害怕,若是习惯成了依赖,她能怎么做?让他放弃那人?让他接受自己?她做不到,或者,她不敢做也不能做。
她可以做的是让不断向他移近的心找到另一个方向,即使,不愿,但求,不陷。不惊扰他的世界,不搅乱自己的宁静。距离,此刻成了最美好的一种东西。
“这是什么?”
“手机。”
“我有。”
“换一个。”
“凭什么?”她激动起来,她的生活不能再让他涉猎,否则,她会失去控制。
“道歉礼。”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这丫头今天有点不对劲。
“道歉?你······你······你又干了什么?”岳旋巧瞪大了眼睛。她可还刻骨铭心的记得他一个人在家时做得那些‘好事’:拿鸡蛋时能碰掉全部,碎了满地也不清理;倒垃圾时为图方便使用法术,吓晕了正倒垃圾的邻居,醒来后就传遍全胡同她家有鬼的‘谣言’;洗澡时能把整间房子淹没,楼下的人只会找到自己臭骂一顿······
“我······我只是洗了衣服而已······”他垂眸低语,看不清眼里的色彩。
话音未落,岳旋巧狂跑到洗衣机旁边,机桶里一大堆衣服色彩怪异,相互搅在一起。她视线往旁边一扫,了然,但,痛焉。
“你堂堂一个王爷,连‘漂白粉’三个字都不识吗?你丫的还倒了半袋进去,字不识,量不知,你对得起你皇帝老爸对你从小的教导、对得起我的谆谆告诫、对得起你皇家祖宗十八代吗?更可恶的是——里面全是我的衣服!!!我的!!!你一个破手机就想打发我,你当我对衣服多年的感情是什么?”岳旋巧拎着半袋漂白粉,叉腰怒吼。
“那······我赔你衣服吧。”楚若瑾想笑,却还做出一副认真忏悔的样子,眼底的邪魅一闪一闪的。
“什······什么?啊——”一声惊呼,楚若瑾拉着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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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车?!”看着眼前一辆精致的红色跑车,岳旋巧不可置信。
楚若瑾眼角微抽,凑近她的脸:“我的脸上就写了小偷两个字吗?”
“没······有······”她使劲摇头,避开他扫在额上的呼吸。
“知道就好。”楚若瑾盯着她躲闪的眸子和微微浓郁的眉毛。
“嗯嗯,是写了三个字,小——白——脸。”岳旋巧抬头,猛然推开他,大笑。
“那······我做你的小白脸可好?”他再次圈住她,呼吸离她的脸更近。
“我没钱。”
“我给你。”
岳旋巧脸色瞬间绯红,无言以对——人至不要脸则无敌!
”你······考驾照了吗?“岳旋巧坐在旁边有点不安,这只老古董要是一眼花弄出个车祸,后果不堪设想啊。
”好像通知的是明天考试。“他很认真的回答。
”什么?!!!“
”我提前了。“
”你丫的不逗我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