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为这个问题感到疑惑的时候,袁思琪回过身子朝我走了过来,半跪在我面前,一边扶起我一边问道:“你没事吧。”
我……我都慌张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袁思琪反倒表现得极为淡定,扶起我之后便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走吧,别在这种地方呆了。”
说着,袁思琪就拉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开了。
然而,这场冲突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就可以结束的。
“臭婆娘!居然敢打我!别让他们跑了!”
虎哥的声音响彻在这间酒吧里,一经发出,酒吧里的人都纷纷将我和袁思琪围了过来。
见此场景,袁思琪的脸上这才挂上了几丝惊惧之sè,当她回头望向虎哥的时候,她脸上的惊恐感更加qiáng烈。
不为什么,只因为虎哥忽然抓着一个酒瓶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脸上真实的怒气仿佛他真的是生气了一般。
这股怒气令谁都能看得出来,虎哥这会真的是要拿酒瓶子砸人了。
但只有我知道,虎哥手上的酒瓶子并不是真的酒瓶子。
眼看着虎哥举起酒瓶子就要朝着袁思琪打去,我抱着护花使者的英雄气概,急忙挡在了袁思琪面前,替她遭受了这酒瓶子的砸击。
砰!
伴随着破裂声,砸在我头上的酒瓶子碎片如同雪沙一般纷纷扬扬地落下。
“秦守!”见到我被酒瓶子砸到了头,袁思琪担忧地尖叫了起来:“你没事吧!”
我捂着头,装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将她推开,吼道:“别管我,你快走!”
袁思琪没有因为我的驱逐而离开,反而一脸担忧地望着我,一对美眸中隐隐溢露出了红润的泪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袁思琪这副模样,我并没有感到好笑,反而觉得心疼。
酒瓶子的材质是糖化玻璃,砸在人的头上一点都不疼,这跟演员拍戏的时候用的那种酒瓶子是同一种酒瓶子。
也正因为如此,此时的我即便被酒瓶子砸中了头,也没有半点疼痛感,但袁思琪却误以为是真的,满脸的担忧,甚至还险些哭了出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都在反思自己这场戏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竟惹得袁思琪如此当真。
但我是知道的,为了计划能够成功,就一定要将这场戏做得bī真,唯有这样,才能俘虏袁思琪这个病娇的心。
“发生什么事了!都给我靠墙站着!身份证拿出来!”
这时,伴随着一道严厉的质问声的传来,一伙穿着保安制服的人从舞池另一边走了过来。
见着保安,一旁包围我和袁思琪的人都慌张了起来,纷纷四处逃窜,虎哥也在逃窜的人群中不见了身影。
眼见如此,我心觉是个机会,便抓住了袁思琪的小手,坚定地说道,“跟我一起走吗?”
袁思琪愣了愣,随即很快地朝我点了点头。
靠着人群的掩护,我和袁思琪很快逃出了舞池,往酒吧外快步逃出去。
本来我就在想着,逃出酒吧之后,计划的下一个步骤要怎么做,要怎么说服袁思琪跟我一起去宾馆。
是的,我就是要把袁思琪带去宾馆。
刚才跟虎哥起的冲突,都是为了这个步骤做准备。
只要我表现出头晕,肚子疼,不舒服这种身体状态,然后再拐弯抹角地暗示袁思琪去宾馆,我想袁思琪会带我去小宾馆的。
但问题就在于,我要怎么表现出这些身体状态呢?
然而,就在我和袁思琪逃到酒吧外边,打算沿着街道快步离开的时候,我这才发现……简直是天助我也!
居然下雨了!而且还是大雨!
淅淅沥沥的雨点如同瀑布一般隔绝了我和袁思琪的去路,裹挟着雨雾的风一吹过来,再加上深夜加持的冷空气,尽让人感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