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俨然有一副灵动感。
这股灵动感令我心性狂躁了起来,倘若袁思琪不是长着一张病娇脸,又或者我并不知道她是病娇,否则的话我可能会伸手在她的ru房上摸一摸,享受一下这两枚柔软感满满的玉兔。
但如果我知道她是病娇的话就不同了。
别说摸她的ru房,我连碰她都不敢碰,甚至看都不敢看她那张脸。
就担心她忽然醒过来,再次猛地抓我一下。
心想如此,刚才袁思琪发飙的时候在我留下的抓伤产生了隐约的疼痛感。
“真几把衰,我的颜值就这样毁了。”
我不悦地碎碎念几句,可就在这时,当我将目光落在罪魁祸首袁思琪那张病娇脸上的时候,我却发现她的脸颊两边蒙上了几层绯sè的cháo红,呼吸愈来愈急促,伴随着口鼻的喘息还有一副女乔口耑的既听感。
我霍然一惊。
这种反应,难不成她已经……
抱着惊疑,我腾出手摸了摸袁思琪的额头,果不其然,她的额头异常地滚烫,就是她的脖子也凝结出几颗腻香的汗珠,顺着性感的xiōng骨一直往她的衣领深处流向白里透红的ru沟……
好美的ru沟啊……
美个pì啊!
我居然称赞一个病娇长得美?
这是我现在应该注意到的吗?
重视一下自己的性命好吗?
而且,袁思琪这种状态也不太妙啊。
虽然我是一名催ru师,但好歹我也脑怀一些医学知识。袁思琪这副状态,毫无意外,肯定是在喝酒的时候喝下了含有催情剂成分的酒水,所以才会表现得这么sāo。
但我其实是有些吃惊的。
毕竟,要知道,袁思琪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发出了一股醇香味,这种醇香味意味着她酒jīng下肚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有好几个钟头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加在酒水里的催情剂到现在才发作呢?
只有一个可能——袁思琪的意志力非常qiáng大,在前几个钟头,催情剂还没完全影响她,等到她的神经被彻底被酒jīng产生麻痹影响的时候,催情剂才让她产生了反应。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加不能留她在大街上了。
于是,我便搀扶着软绵绵的她来到了……小宾馆。
在这里估计就有人问了,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带回家呢?
我很想往这样子问的人的头上拍一砖头。
要知道,袁思琪现在可是我的女人岑蜜的对手啊!
而且袁思琪对我好像也有恶意。
她对我而言,十分危险。
所以我当然不能把她带回我家,免得让她知道了我家的地址,等到什么时候我跟她的冲突升级之后,她会偷偷跑到我家报复我。
当然,在这里估计也会有人问——既然袁思琪对我来说是个危险人物,那我为什么还要安置她,把她带到宾馆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想说,对不起,我是个男人。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袁思琪一个人横躺在大街上,然后被人带到宾馆里凌辱。
是的,我就是这么暖。
快夸我是个好男人啊。
当然,我也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好人。
除了不想眼睁睁看着袁思琪这个女人受到伤害之外,我还想在她身上拿点我所需要的东西。
嘿嘿,这个东西是一种足以威胁到女人的东西。
——你们知道果照吗?
我觉得我应该是学坏了。
当我搀扶着醉醺醺不已的袁思琪来到小宾馆,跟前台说开个双人床的房的时候,前台的小姐姐扫了一眼醉醺醺的袁思琪,然后冲我邪魅地坏笑了一下。
嗯……我感觉这个小姐姐应该是对我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