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一点都不好玩,太yòu稚,而且打牌就打牌,你还装什么神秘。”吴晓念鄙夷地瞪了我一眼,看起来很是嫌弃。
此时此刻,被吴晓念这么说,我真想找一条缝钻进去。
没想到我堂堂新时代的人中之神,居然被一个小姐姐说成是yòu稚?还装神秘?
我觉得吴晓念是真的很嫌弃,因为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转过身子,将衣服束紧,还说了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这句话彷如是在跟我表明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抑或是在证明她很成熟。
而我并不会这么觉得。
哲学家黑格尔有一句名言,存在即合理。
反过来的话,可以证明一个悖论。那就是当一个人如果觉得自己不存在,那他就一定存在,存在的条件是合理的,因为觉得自己不存在的这种哲学思想只有存在的人才会拥有。
再退一步说,如果一个人觉得自己存在感很qiáng,那他的存在感一定很低。
这就是为什么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背后都过得很惨。
所以,当一个人需要像别人证明或qiángtiáo自己很成熟的时候,这个人就一定不成熟。
正如此刻的吴晓念一样。
明明说自己是个成年人,却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跟她的宠物猫玩耍,敢问,这种行为成熟吗?
我不禁感到好笑,凑过去说道:“是是是,你很成熟,我yòu稚,我只是想问,你敢不敢跟我玩一个游戏?”
“嗯?”吴晓念回头,“什么游戏?”
我摇晃着手上的扑克牌,“我们来打牌,谁要是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谁脱到最后全裸了,那就算输,你觉得怎么样?”
yòu稚的人就是yòu稚,就算说自己很成熟,也无法遮掩自己yòu稚的本性。
正如吴晓念一样,听了我这么说,当即就两眼放光,看似很喜欢这种游戏。
但随后,她却表现得很嫌弃又很失望,望了一眼我身上的白大褂行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单tiáo的睡裙,撇嘴道:“这不公平,你身上这么多衣服。”
我回道:“那你可以先去穿好衣服再来玩的。”
此话一出,吴晓念当即就答应了,只见她在床尾抓起几件衣服便往洗手间出去,不出一会,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好了好几件衣服。
虽然我知道吴晓念这样做对这个游戏来说有些不公平,但当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不公平的想法瞬间在我脑海中一消而散,甚至使我眼前一亮。
我觉得吴晓念的衣品还是挺好的,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彷如换了一个人似的。
零零散散的头发被她绑成了马尾,露出她雪白的脖颈。随着脖子往下,是一件穿在上身的一件黑sè背心内衬,外边是一件透明的粉红sè披肩,在腰部还有一条丝带束住了腰部,这使得她腰肢的弧线更加的火辣,xiōng前两个鼓鼓的娇ru也更加有存在感。
下身的衣装就更加恐怖了。
一条rousè的破洞丝袜,灰sè蕾丝打底热裤,外边还穿着一件宽松的及膝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要出去逛街一样。
当然,在为吴晓念的衣品惊叹的同时,我也感到无比的无奈。
说自己很成熟,其实最不成熟的就是她自己好吗。
为了玩一场“谁输就脱衣服”的打牌游戏,居然bī迫自己穿这么多衣服?
不过这样也好,我并不觉得我的牌技会比别人差,更加不会比吴晓念差。
所以我觉得不管她穿再多的衣服,到最后一定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