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忽然将她的一条娇腿抬起来,架到了我的肩膀上,使得我的目光毫无偏倚地落在了她的下体——黑sè的森林下那一抹里外翕动的粉嫩。
不仅我的目光毫无偏倚,就连我的下体的角度也毫无偏倚。
我裤裆的地方,正好和她下体的位置是同一条水平线。
这就意味着,我只要把裤子一脱,内裤一扒,不需要做点什么就能撞进她那处粉嫩中。
这让我全身一热,下体那根家伙也火热地挺拔了起来,几乎要撑破我的裤子。
我无法忍受,我也不敢置信徐婷婷竟然会这么做,我记得她可是连脱衣服都会觉得尴尬的女人啊。
“快来。”
然而,徐婷婷喘息的嘴里忽然吐出了这两个字,让我为之震惊。我抬眸望去,却见她满脸cháo红,一双痴迷的美眸瞪着我看。
此刻的她,跟医院里碰到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一个穿衣前卫露腿露xiōng的女人可能会在上床的那一刻变脸甚至不允许你碰她。
与此相对的,一个相较保守的女人也可能会轻易被你推倒,甚至是主动扑向你索性生理需求。
人,终究是人,拥有分裂的人性,生活在被制约的社会底下的他们,也终究带着伪装的面具。
所以,面对这个已经卸下面具的少妇,我瞬间将我的所有顾虑抛到脑后,任由我的心性燃烧,猿马狂奔——此时不享受这位美人更待何时,我再不享受她,我还是男子汉大丈夫吗?
然而就在我脱下裤子,掏出命根,想要让我和她之间的本性激情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的一串来电铃声顿时让我和她的动作停住。
叮铃叮铃……
随着一个接听键的按动声,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好的,不,我有点事,我晚点再回去。”
听声音似乎是有一个女人在外边讲电话,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来电来得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这个忽然而来的声音使得我和徐婷婷都愣了一下,全身都激出了不安的冷汗。在几秒过后,她才忽然清醒过来,惊讶地望了望我下身那根挺拔的家伙,又抬起头来愤然地盯着我,那娇怒的小眼神似乎是在说着——“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怎么知道啊,要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就应该在开始治疗的那一刻,就把命根塞进那个洞xué里进行一番抽chā运动啊。
——但还是晚了。
徐婷婷清醒过来之后,很快捡起内裤穿起来,将连衣裙子捋直,随后警惕地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直到确认打电话的女人逐渐走出洗手间之后,徐婷婷这才回过头来瞪着我,厉sè道:“不是说好治疗的吗?你怎么脱裤子了?”
我:“……”
“明明就是你先脱裙子的,你看,你连内裤都扒下来了……”我慌急地解释着,可还没解释完,徐婷婷一道愤然的声音喊断了我的解释。
“我脱连衣裙是因为我热啊。”瞧,徐婷婷这个人还在傲娇地为她刚才的冲动作解释。
“是这样吗?”我挑挑眉头,舔着舌头道:“那脱内裤呢?”
“我……”徐婷婷咬咬牙,一脸不堪,不知如何解释。
我冷笑道:“没办法解释了吧?”
听我这么一说,徐婷婷直截了当地qiáng词夺理道:“我内裤湿了,很难受,我脱不行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