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就说是我的助手,千万不要说你是来学习的。”
陈小妍点点头:“知道了。”
我之所以要跟陈小妍说这个问题,是因为我知道,这名容易害羞的少妇一定会问一个问题,那便是……
“催ru需要两个人吗?”
果不其然,当我将少妇请到一张斜椅上时,少妇满脸cháo红开口问道。
我还没回答,陈小妍便在一旁主动答道:“我是我师傅的助手。”
……师傅的助手?不应该说是医生的助手吗?
算了,意思都一样,反正少妇也没有怀疑,她只是扫了一眼我和她之后便躺坐在了斜椅上。
“在这之前介意我问一些问题吗?”
我在洗手台上洗了洗手,回来便问道。
“嗯。”
“请问你的名字?”
“徐婷婷。”
“年龄。”
“28。”
“有没有什么病史。”
“没有。”
“敏感吗?”
“嗯?”
听到我这个问题,徐婷婷疑惑地望了我一眼,“敏感?”
“嗯。”我点点头淡淡地解释道:“我们催ru科职业特殊,具有服务性的特征,对待敏感度不同的患者都会采取不同的手法,就比如说,如果你敏感的话,我会戴上手套,如果你不敏感的话,我会赤手来治疗。”
徐婷婷皱了皱眉,问:“那……有什么区别?”
“不戴手套进行催ru治疗的话,就比较找出问题所在,也容易解决问题,戴手套的话则相反。”
我慢条斯理地解释着,陈小妍在一旁则不断地记着笔记,而徐婷婷则尴尬地抿了抿chún,随即才回答道:“那不戴手套吧。”
随后才想起什么,徐婷婷又补充道:“就是我有一个要求,尽量弄快点,因为我是出来买菜,顺便过来接受治疗的,我怕我老公会起怀疑。”
嗯?老公会起怀疑?
我怎么感觉每个来催ru的美女,好像都有故事啊。
顿了顿,我带着关怀的语气道:“其实你不用担心会被你老公知道,你老公如果知道你来催ru,一定会非常赞同的,毕竟,ru房是女人身体之重,每个催ru的女人都是为了身体健康,或是为了孩子能够吸收到足够的母ru,所以我想,每个需要来催ru的年轻妈妈,都是神圣的母亲吧。”
徐婷婷听了我这句话愣了一下,慰笑道:“看来你好像对催ru很了解?”
“嗯,略懂一二而已。”我扫了一眼她的衣服,才发觉她穿着的是连衣裙,我便提醒道:“嗯……你的衣服要怎么脱呢?”
徐婷婷这才意识到她穿的是连衣裙,顿了顿,她才将连衣裙的吊带拉下来,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xiōng衣,如雪花般白,这让我隐约感觉到,天底下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这洁白的xiōng衣还要白了。
但当她将xiōng衣解下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比这洁白的xiōng衣还要白的东西,还真的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