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认可之后,我的手攀上她的ru房,仅仅只是一捏,便让她整个身躯为之一震,头冒冷汗,她的眼眸也瞬间充满怒气瞪着我看:“你怎么整那么大力?很痛啊!”
我叹了一口气,耸耸肩膀:“我刚才使的力气很小,小到极微,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感受到疼痛,这只能证明你的ru房问题很严重。”
“那?”郑琳听了我的话,脸带悚意,轻声地问:“还有救吗?”
我弹了弹我xiōng前的医生证,“要是不能救,可就对不起我这个证件了。”
“但是……”话锋一转,我严肃地说:“我可能要借助一些工具。”
“工具?”郑琳好奇而又疑惑地问。
但随后,看到我拿来的工具时,她的好奇与疑惑瞬间没影,替而代之的是整张脸上的恐惧。
“你要用这个?”
我很明显地听到郑琳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吞了口唾液,我想,任何人看到都会这样的,因为我拿来了一盘尖利的银针,尖利到每一个针头都闪闪发亮的银针。
“不错,不过你也不用感到害怕,这是中医的针灸术,刺进去一般只会有一点疼。”
郑琳相信了,但随后,她又后悔了。
在她的目光睽睽之下,当我用一根银针刺在她诱人ru沟上边的xué位上时,她整个身子随之一颤,眼眸蓦然放大,语气顿时变凶。
“啊!怎么这么痛?你不是说只有一点疼吗?”
我淡淡地解释:“越是疼痛,你的问题就越严重,你只有忍耐。”
听到我这么说,她只好安静下来,将她的xiōng部挺起来,或许她认为这样能让她减轻点疼痛。
但疼痛是共存的,降临在人身上的官能性疼痛,无论怎么避让,终会降临。
“啊!”
随着我三四根银针的降落,她的嘴里吐出了娇嚎,彷如正在遭受着非一般的虐待。
可是?我哪里虐待她了?
无奈,看着她这般隐忍的脸面,我只好试探地问道:“需要给你打个麻药吗?”
她咬牙,摇摇头,“继续。”
好吧,既然要继续的话,那我就继续了。
确认银针落位jīng准之后,我用我的神之双手攀上了她的xiōng部,小心地试探揉捏着,起初每一次按压都能引起她娇润的哼叫,但随着我按压的次数多了,她也就逐渐习惯了,咬着牙忍受着,只有一双迷离的眼眸瞪着我。
我被她这么盯得很不自在,总感觉她这双眼神里满满的是对我的愤恨,无奈我只好跟她说道:“你能别这么看着我吗?”
她老实地回我:“着你,才能知道为我治疗的是一个帅小伙,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忍住不打你。”
我:“???”
好吧,至少我感觉我这张脸除了帅之外,还能给我带来安全。
但为了避免有意外事情的发生,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小力一点,同时,给她一点福利。
“嗯啊……”
为了能在她疼痛的同时得到享受,我用两指间的缝隙夹住她的ru头,开始一左一右地晃动着,她也随着我的晃动呼出丰润的燕声莺语般的娇哼声,甚至皮肤表层也随之显现出了一片片的jī皮疙瘩。
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我一边刺激着她的ru头给她带来舒爽,一边揉捏着她的脂肪体帮她缓解病症,直到我感觉脂肪体恢复正常之后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