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起哄的男人都不说话了。
趁着这股沉寂,我抬头跟那些男人说道:“听到了吧,我就是她要等的秦守,我可以带她离开了吧?”
“秦守?呵呵,我看是禽兽吧。”墨镜男明显就是要搞事情,只见他拿下墨镜,忽然凑近我,一双带着煞气的眼眸瞪着我看,蔑笑道:“就算你是她女朋友又怎么样,只要我在这里你能带着她离开吗?”
墨镜男说完,一挥手,身旁的另外几个男人纷纷围了上去,各个像是示威一般挺着xiōng口,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好吧,我感觉我可能摊上大事了。
但这件大事对我而言并不足以成为我的威胁。
又或者,我并不认为这些人能对付得了我,他们对我而言,不过是点点浮尘。
“我希望你们不要没事找事,这样只会给我们双方带来麻烦。”我抬眼望着他们说。
“没事找事的人是你。”墨镜男明显不乐意,脸上红醺醺的模样能看得出来他喝了不少酒,吼喊的时候也吐出了一股难闻的酒味,“今天我就把话搁这了,你敢带她走,我们几个不会放过你,你要是现在放开她,夹着尾巴滚,我们兴许可以考虑放过你。”
话说到这里,墨镜男和那几个男人牛bī哄哄地愈加靠近过来,甚至墨镜男已经动手动脚,抬起手往我的肩膀使劲推了一把。
说实在话,长期生活在医院这种地方,着实让我有些忘了外面社会的样貌,第一次来酒吧的我没有想到在这个法制社会里竟然还有人敢如此挑衅。
正因如此,墨镜男这一推让我有些触不及防,连连后退了几步,而我怀里那副娇躯也更加埋进我的怀里,看着她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我觉得我是时候出手了。
“瞧你这一副不经打的样子,在这块地盘上你还敢跟我嚣张?”墨镜男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地蔑笑,整个看起来宛若是一个流氓。
不,他就是流氓。
但这个流氓或许还不知道,当他们在酒吧里花天酒地的时候,尽管他们外表长得就是一个个的大块头,但日益消耗的欲望早已将他们的身体机能挥霍得就犹如残喘的老狗。
他们这帮老狗的档次,跟医院里宛若神人的我不是一个档次。
“是不是被我吓到了?不敢说话了?哈哈哈!”墨镜男大步流星地走来,邪笑着,挑衅地再次推搡我的肩膀,然而这次,我已经不想对他留情了。
“啊!”
就在墨镜男推向我的那一瞬间,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指甲盖深深地刺进他手腕处的阳谷xué,这个xué位跟人体的颈颔部位的肌腱有牵动的联系。正因如此,被刺中阳谷xué的墨镜男疼痛地大喊了一声,当即跌坐在地,全身像是痉挛一般地抽搐且扭动起来。
当然,这不致死,只是暂时性的抽搐,我作为“人中之神”,没有必要去如此惩罚一个凡人。
而一旁的几个男人见到自己的老大墨镜男如此,纷纷愣住,随即蓦地愤怒地望向了我,吼道:“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
说话归说话,他们不满足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见我没有回答,他们也开始提起拳头抬起腿,一干人高马大的男人纷纷围住了我,一场具有悬殊预见性的斗殴即将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