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岑蜜便解开了她的睡裙,但解到一半,她似乎反应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蓦地停下。
我注意到她反常的举动,“怎么了?”
但随后,我也知道了她忽然停住的原因。
原因是岑蜜的睡裙是一体式的,如果要露出ru房的话,就得全脱,要是全脱了的话,上身和下身都只靠那单薄的小内内来维持女性的性征,想必她也没有哪次以这种半赤果的形态出现在我面前吧。
但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在刘老板面前她可以这么sāo,怎么在我面前就不能了,难道她还怕我真的会冲动吗?
我紧紧凝望着她那张渐渐娇羞至红的脸庞,见她这么挣扎,我便说道,“你要是不敢全脱的话,我可以转过身去,等你穿上一条裤子后动手。”
她似乎默认了,我听见她走进房间的声音,接着出来,待我回过头时,这才发现她穿了一条粉红sè的热裤,裹着被单出来,随后将被单铺在沙发上,躺下之后便说,“可以了,你过来吧。”
我觉得岑蜜有些谨慎过度了,防范别人也就算了,居然连我也一起防范,要是她知道在一个小时前,玉姐大胆地放开全身果露在我面前的话,她会不会觉得她此时的防范弱爆了。
不过比起玉姐,岑蜜的身材也不比她的弱,两人的区别在于一个一个身材丰腴迷人,身材火辣如妖。
而要论第二性征的话,玉姐那两坨玉峰虽然比岑蜜的要大得多,但岑蜜的双峰却颇显坚挺,给人一种qiáng行冲撞的视觉,这就好比如,平原上连绵不断的山脉,千篇一律,而忽然高耸入云的峰峦,却能脱颖而出,让人耳目一新。
岑蜜属于后者,她的ru房很jīng巧,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弹性十足,轻轻一捏,便能感受到被反弹回来的力度。
再加上岑蜜娇躯体表上雪白润滑的肌肤,她年轻的优势一下子突显了出来,我想,任何一个旅游家,都会痴迷于此双峰,甚至流连忘返吧。
而我的手,就是这流连忘返的代表,在她的ru房的边缘肆意地打探了几遍,却迟迟没有登上这两座山峰。
只擦边,不上山,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会被撩得难受,更何况此刻的岑蜜呢。
果不其然,当我将目光落在岑蜜的脸上时,她已经大汗淋漓,贝齿咬着娇chún,时不时眸里会闪过一阵挣扎,但这股挣扎,应该是来自于我的双手。
她的身体同时也在扭动,似乎是在找准一个方位让我触摸,去探寻心底深处最为舒爽的位置,然而我却没有配合她扭动身子的惯性摸到她想要被摸到的地方,反而越加放肆地在ru房两旁乱蹭。
这对岑蜜而言无疑是种折磨,终于她忍耐不住,忽然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就连她的语气也迷离得仿佛是被妖鬼上身一般,说,“帮帮我。”
我不知道这句帮帮我是什么意思,或许她觉得xiōng部很胀,要让我帮她医治,或许她觉得很难受,要我蹂躏她的ru房,又或许她耐不住寂寞,要让我帮她泄掉这一股欲火。
我假装疑惑地看着她,说,“怎么帮?我现在就在帮你啊。”
她喘着气,脸上很不堪,忽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蓦地坐起身,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将我往沙发另一侧推去,随即她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
这让我蓦地一惊,因为我想到一个恐怖的事情--“女上位”。
女上位是个双关词,既是一种做某种事的体位,又是一种女性攀升的现象,岑蜜该不是想要靠得到我的性欲,然后坐我的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