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岑蜜给的地址来到小区里的草坪里,用手机打了个两长一短的手电筒,接着一栋楼上的某个窗口也打出了灯光,而后有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扔到了草坪地面,我捡起那个东西,确认是钥匙过后便走上楼去。
我不晓得岑蜜会不会说假,但听她哭泣的语气,我觉得这装不了,就好像某个名人说的,女人的眼泪是不会说谎的。
她在电话里头跟我说,她家好像进了贼,客厅里总有窸窣的脚步声在来回走动,她不知道怎么办,就只能找我求救。
但我又没有她家的钥匙,于是我便教她将钥匙扔下来一楼,我去捡,而刚才那个两长一短的灯光,就是我和岑蜜之间约定好的信号。
拿了钥匙之后,我来到了岑蜜的房门前,心情紧张地用钥匙打开门,在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虽然房间里漆黑一片,但我还是能看到有一个健壮的人影忽然从阳台翻身跳下。
“别跑。”我急忙跟上去,才发现那个人影已经跑出很远了。
我打开房间里的灯,查看了阳台窗子的边缘,这才发现窗旁的锁有被撬动的痕迹,想必刚才那个人影一定是撬了窗子的锁舌所以才得以进来。
似乎是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岑蜜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的门,看到我的时候,扑通一下跌坐下来,眼泪一下子喷出来了,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好怕……”
岑蜜穿着一件粉紫相间的睡裙,好身材一览无遗,散乱的头发在此刻却显现出她小女子慵软的一面,然而她的脸上却满是纵泪,看似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好了好了,没事了,小偷已经走了。”我走过去安慰她,拍拍她的肩背,她一个按捺不住,直接抱住了我,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岑蜜欺压我的画面,这个时候我却一个都想不起来。
可恨之人终有可怜之处,有的不是坏人,只有迷途羔羊。
看着她哭花了的脸,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你家里有吃的吗,我是空着腹过来的,再不吃点东西,我这低血糖患者就要晕倒了。”
兴许是在这种情况,我说出的这么一句话显得有些反常,这在她听起来,这句话有幽默的意味在里头。
于是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随后抹去了眼泪,pì颠颠走去厨房,说道,“你等我一下,我下碗面给你。”
好吧,面就面吧,只要能填补我肚子的空虚就行。
我观察了一下岑蜜的家里,不算大,也不算小,在这座城市可以算是高中档的屋子,两室一厅,独立卫厨,一个人住还有些奢侈了。
诶,等等,一个人?我皱了皱眉头,听到其中一个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我循着声走去,这才发现在一张婴儿床上躺着一名熟睡的女婴,噘嘴的模样很是可爱,和岑蜜有几分眉眼相似。
“你女儿?”见到岑蜜端着面过来,我朝她问道。
“嗯,她现在在睡觉,不要打扰她,不然醒了的话会很麻烦的,她很爱哭的。”她点点头,话里虽然有点责备的语气,但望着她女儿的时候,眼神都温柔了。
我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