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荷舔了舔舌头,干脆狠了狠心:“澜王妃,奴婢说得一点也不假,荣太君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让二皇子去之锡院搜查。”
郡主,奴婢也是没有办法了。
澜王妃刚要开口,我轻轻暼了她一眼。那意思,是让她不要再说了。
呵,搜查就搜查,我不怕!
我指向了门口处一个侍卫,命令道:“你,去通知二皇子,让他着重搜查之锡院的那棵海棠花。”
“是。”
过了很久,就在澜王妃等得花儿都谢了时,卫子绛带着一对御林军,来到了澜王府。
众人行礼之后,卫子绛终于开口了:“太君,郡主府什么也没有。”
我笑了。当然什么也没有了。
澜王妃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二皇子,你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比如之锡院的那棵海棠花?”
不可能!不可能!
“澜王妃,岂止是海棠花树啊,连之锡院的地道,本皇子都搜查了。”
卫子绛不高兴了,说出来的话也更不客气。
地道?
众人的神色,一下子好看了。
当然,澜王妃的整张脸,最精彩。
卫子绛笑地很莫名其妙:“本宫顺着之锡院的地道,搜了过去,另一头,正好是澜王妃的潇雨苑。”
澜王妃恢复了淡定,继续装:“二皇子说笑了,怎么可能呢?”
她的手指在发抖,该怎么办?
忽然,她想到了我:“郡主,你若是想来澜王妃,也用不着让人挖地道吧?”
尼玛!老女人,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惦记着本郡主?
我薄凉一笑:“澜王妃,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派人挖了地道?”
澜王妃正要反驳,被卫子绛的声音打断:“来人,带证人!”
紫廓那六个丫头被带了过来,一个个双手被捆,哭的那叫一个凄惨:“饶命啊!奴婢是被人逼迫的……”
卫子绛最讨厌女人的哭声,不耐烦地踹了紫廓一脚:“说!郡主府之锡院的那条地道是怎么回事?”
紫廓抬眼瞧了瞧我,有看了看澜王妃,最终咬牙狠心道:“是澜王妃!澜王妃让奴婢们监视郡主,及时向她汇报郡主的所有情况。可是,郡主不让奴婢出府,所以澜王妃才派人从她的潇雨苑挖了一条地道,直通之锡院。”
澜王妃听了这话,脸上青筋暴起,尤其恐怖:“贱婢,休要信口雌黄!你们是郡主的人,本妃如何能要挟你们监视郡主?”
呵,本郡主也想知道呢。
卫子绛戏虐地瞄了她一眼,讽刺道:“澜王妃,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把这些丫鬟送给了郡主,可是她们的卖身契,还在你那里呢!你说,她们能不服从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