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脸:“爱你什么啊,不爱!”
卫子倾却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捉住我的唇,绝不离开……
我在他身下手脚并用,又踢又踹,他却纹丝不动。
他的鼻尖对上我的,眸光似能将我灼伤:“秋惑,他是谁?”
我垂下眼帘,屏住呼吸,故意装作不知道:“哪个他啊?我不懂。”
卫子倾更加抱紧我,面色染上一丝愠怒:“那你今天哭什么?到底是为了谁?”
我冷漠地瞪着他:“我为了谁哭,与你无关!”
卫子倾却狠狠扣住我的后脑勺,再次将我贴上他的唇,惩罚似地疯狂索取……
猛地,我指尖掐上他的腰际,他吃痛,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趁势踹开他:“滚,我要睡觉了。”
卫子倾仓惶逃走时,丢给我一句话:“秋惑,你是我的,不许为别的人哭泣!”
我有片刻的怔住,又气又恼地淬了他一句:“谁哭了?我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卫子倾不说话,回眸一笑,我的脸,瞬间红透,关上窗,他的音容,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茶花会的事,荣太君一直放不下。她决定,亲自审问澜王府的小厮王科。
阴森森的地牢内,王科被吊在半空中,浑身是血地颤抖着。
荣太君靠在桌上,冷冷审视着他:“你什么时候去过澜孟冉的闺阁?”
王科扛了几天的揍,终于松口了:“太君,小人是冤枉的啊?是三小姐主动勾引小人的,小人一时糊涂,才犯下了错。”
荣太君的脸色变得有些乌青:“证据呢?”这个澜孟冉,真是岂有此理!
王科干脆一下子抖落出来:“三小姐送给小人两个鸳鸯戏水的香囊,小人一直藏在身上。”
“拿过来。”
严管家走向王科,王科眼神瞟了瞟自己的胸口,意思是藏在衣服里。
严管家撕开他带血的衣衫,果然有两个香囊。
荣太君接过一看,脸色黑得能滴出汁来,这绣工,的确是澜孟冉的手法!
荣太君将那血迹斑斑的香囊,死死攥在衣袖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严管家,王科交给你了。”
王科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严管家递给他一杯酒,神色淡淡:“喝了吧。”你也该死了。
王科颤抖着,仰头一饮而尽,没了气息。
严管家一个眼色,几个老妈子立刻过来,悄悄把他拖走。
乱葬岗,王科再次醒来时,看到了一身黑衣的我。
他连忙叩头:“谢谢郡主,谢谢郡主。”
我扔给他一张人皮面具:“以后,你就叫林飞吧,继续呆在澜王府。”
“是。”
这个王科,不,林飞,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