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怒不可遏:“把澜孟冉押过来”
澜孟冉被人按倒在地:“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新皇将字条甩到她的脸上:“这是什么”。
澜孟冉看罢,抹了把眼泪:“启禀皇上,这定是有人故意挑拨臣女和公主殿下的关系,这根本不是臣女的笔迹。”
“哦”新皇挑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澜孟冉信誓旦旦:“皇上若不相信臣女,可以拿来臣女以往的书信作对比。”
新皇沉吟片刻,下令道:“好来人,把澜孟冉的所有书信拿来”
很快,澜孟冉的书信就被呈了上来,只有寥寥几封。新皇一一对照之后,剑眉微蹙,字条上的字迹确实与书信上的笔迹不一致。
“你自己写,现在照着字条上的字迹,原封不动地写一遍”卫子倾狠狠将狼豪笔砸到她的脸上,瞬间鲜血淋漓,伤口极深,极长,从额头一直直到下巴,遍布了她的整张脸。
“啊是”澜孟冉根本顾不了疼痛,慌忙下笔。
新皇细细看了看:“与书信上一样。”
澜孟冉不动声色。她自小是个左撇子,那几封书信,是她曾经用右手写得,所以方才,同样用的是右手。
翠微公主颤抖地指向她:“你这个贱人你在造假皇兄,你不要相信她。我认得她的字,她是故意的”
翠微公主突然想到了什么:“皇兄,我有证人我的侍女们都知道,这一切全是澜孟冉设计的”
澜孟冉叩首:“启禀皇上,孟冉也有证人,孟冉的那些侍女们可以证明,孟冉对整件事一无所知。”
新皇神色不变:“宣”。
翠微公主身边的几位侍女慌忙跪下,将当时的情形复述了一遍:“启禀皇上,昨夜,澜三小姐匆匆来到公主府,与公主殿下商议,要把秋惑郡主打晕,还替她安排了一个男子”
澜孟冉的侍女们急忙辩解:“启禀皇上,昨夜我们三小姐一直在澜王府,从未离开过半步,根本无法抽身去公主府。”
翠微突然一拍脑门,指向澜孟冉:“你这个贱人原来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怪不得你去本公主府上的时候,走的都是暗门把自己裹得跟僵尸一样,生怕别人认出来你是吗你这个贱人”
公主府的婢女取出一玫玉佩:“启禀皇上,奴婢有证物,这是澜三小姐的贴身玉佩”
这是方才,秋惑郡主身边的婢女偷偷塞给她的。
新皇大手一挥:“呈上来”。
澜孟冉在见到玉佩的一刹那,神色大变:那枚玉佩,自己一直是贴身藏着的难道,是方才滕雅鞭打她时掉落的不对啊,她在思芳楼外的时候,看见里面的人是翠微公主的时候,还特意摸了摸呢。思芳楼外是秋惑一定是她
新皇猛地将玉佩摔碎:“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澜孟冉再度恢复了血色:“启禀皇上,一个玉佩说明不了什么。臣女方才与滕雅吵闹时,不小心丢了,定是被有心人捡起故意陷害臣女秋惑郡主与臣女无怨无仇,臣女为何要如此设计她公主殿下一定是被人蒙蔽了。”
不错,昨夜她的确去了公主府,可是澜王府有她的替身啊,这个不在场的证据谁也抹杀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