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一脸不屑的样子。
“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有这样悲天悯人的情怀,以拯救天下少女为己任,特别是像您这样处在迷途中的羔羊。”
“呕。”张蓉蓉做了个吐得动作,“我刚吃得牛rou,好不好?”
“咋了,有了?”我一脸坏笑。
哎呀,我脚又被张蓉蓉结结实实踩了一下。
“喂,你老人家是准备谋财害命还是怎么的?”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哼,老娘不发威,你还以为老娘是病猫。”张蓉蓉开始爆粗口,一副卡哇伊的模样,卡哇伊的张蓉蓉越发显得可爱。
“唉。”我摇头摇头。
“咋了?”
“完全颠覆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做出一副扼腕的样子。
“我原来在你心目中是啥样子。”张蓉蓉闻听此言,身子往前倾了一下,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想听?”
“想听。”
“真想听?”我故弄玄虚。
“你确定?”
“你说不说?”张蓉蓉举起叉子,“再不说,看我怎么对付你。”
“别那么bào力好不好,都说了,再这样嫁不出去。”我嘿嘿道。
“你说不说?”张蓉蓉把叉子往前比划了一下。
我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唉。”我叹了一口气,“那我还是不说了吧。”
“说!”张蓉蓉杏眼怒睁,“你不说我就叉死你。”
“我怕我说了你也会叉死我。”我叹了口气。
“你再废话,我现在就叉死你。”
“好吧,那我可真说了啊。”我看了看张蓉蓉,忍住笑,“你真的不后悔?”
张蓉蓉瞪了我一眼,拿叉子比划了一下。
“你原来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啊……”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下来,看看张蓉蓉的反应。
“怎样?”张蓉蓉又往前倾了倾,急切问道。
“那真的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啊,那真的是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啊。”我微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做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去死。”张蓉蓉哼哼道,虽然知道我在编排她,但她还是很高兴,“说正经的。”
“这年头做个好人真难啊。”我轻叹道。
“咋了?”
“我本来就在说正经的,你老人家非不信,看来我要说不正经的才行。”
“谁让你说不正经的了,我让你正经说。”张蓉蓉纠正道。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那真的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我搜肠刮肚用尽自己所有的文学功底。
“你是在夸我吗?”张蓉蓉狐疑得看着我。
“没文化真可怕。”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