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头咬牙坚持,夺过哨bàng,一下、两下、三下……
此刻的景阳冈,只有武都头和老虎在扭打,老虎骑着武都头,傲啸千里……
武都头虽然武功了得,可武都头显然忘记了一点,这头老虎体格健壮、又是饥饿已久,加上又是成年母虎,战斗异常的惨烈。那一刻,武都头甚至想投降。
更要命的是,这个老虎有九条命,两个人的搏斗,从山顶到山坡、从山坡到山谷,武都头和老虎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武都头衣衫早已褪尽,老虎虎皮被武都头扒了个jīng光,月光下,白花花。武都头汗如雨下,武都头知道,自己只有拼命坚持,否则会命丧景阳冈,更会为天下人耻笑……
惨绝人寰,战斗的场面惨不忍睹……
我躺在地上,身上是米雪沉重的身体,我推了她一下,没推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枕头在地上,床单也被从床上裹了下来,我的裤子、衬衣、米雪的包臀裙、xiōng罩四处丢弃在战场,而那条让我兽性大发的丁字裤已经被我扯断了,就那样挂在米雪腰间……
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两个人就那么躺在地上,死一般的寂静。整个晚上,我和米雪几乎都没有语言的交流,有的只是身体的碰撞。
饥渴已久的少妇米雪,拼命扭动腰肢,不停的写着一个字:要!
而我咬着牙,怀着报复的心理,胯xia的米雪在那一刻幻化成莫柒柒,我拼命的撞击,似乎要将对莫柒柒的怒火全部发射到米雪身上。
整个夜晚,米雪都在嚎叫,我咬着牙,面露凶光,一声不吭,只有一个动作,撞击、撞击、再撞击!我不知道宾馆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但是米雪的嚎叫一定可以穿透宾馆的房间。
我终于费劲的从身上将米雪推了下来,米雪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头发凌乱,那一刻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犯了谋杀罪。
我甚至懒得去碰米雪一下,我身上也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空气中弥漫着yín靡的气氛,雨衣扔得到处都是。
“抱我一下。”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喊,声音很微弱。
我躺着没有动。
“抱我一下。”我感觉到一具rou体靠了过来,rou体温润如玉。
可此刻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有一丝厌恶,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我都想一脚把靠过来的rou体给蹬出去,尽管我连蹬的力气都没有。
米雪枕在我的肚子上,大口喘着气,“你弄死我了。”
我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没说话。
“你弄死我了。”米雪又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喃喃自语,也许她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回话。
“嗯!”我本能的应了一声。
我感到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一点交谈的欲望都没有。
和那么女孩子、女人ml过,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和莫柒柒激战过,一夜n次郎;和白莎的战斗搞得我筋疲力尽,可那我觉得还是在做爱,起码我还有休息。
可和米雪,两个人就是单纯的rou搏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次、两次、三次……像电视剧八路军和日本鬼子的冲锋与反冲锋,双方没有温情脉脉,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稍事的休整也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你弄死我了。”米雪又说了一遍。
我无意追究米雪反复说这话的意思,此刻我一点怜香惜玉的动作都没有,我完全没有像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