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衣服的经历,白莎的手还是不由得松开了。
“这才乖嘛。”我一把抓住白莎,不到半分钟功夫,白莎只成了三点,今天的白莎主打粉sè系。
“哼,你脱衣服够快的啊,说,你给多少女孩子脱过衣服。”白莎捂着xiōng脯说,欲盖弥彰。
“你知道人家都叫我什么吗?”我转移话题。
“什么?”白莎有点好奇。
“善解人衣。”
“死样。”白莎飞起一脚。
坐下来的时候,我的手在白莎身上不老实起来。
白莎靠着我说,“老公,你刚才不是说要收拾我的吗?”
我靠,这小妞是在下挑战书啊。
古往今来,两军对垒,敌人下战书,焉有不战之礼。
我披挂上马,解除了白莎最后两篇遮羞布,拍了一下她的pì股,“把pì股撅起来!”
一望无际的草原,浑身结实的汉子正在纵横驰骋,没有驯服的野马正在激烈的反抗,跳跃、翻滚、撕咬,汉子腾、挪、转、移,技巧加力量,汉子抓住野马的鬃毛,翻上马背,在无际的草原上纵横驰骋。
“驾,驾,驾。”草原汉子不断在野马的pì股上拍打,野马的反抗越发激烈,想把汉子给掀下马背。
汉子用刀狠狠地chā了野马一刀、一刀、又一刀,刀chā得很深,但不足以致命。
野马终于慢慢驯服……草原汉子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夕阳如火,长啸如歌……
我和白莎就这样抱着,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变成了一个稳坐军中帐、运筹帷幄的将军,正与将士畅饮,突然探子来报,“将军,不好了,有敌人深夜来袭!”
“取我丈八长矛来,待我消灭了这些毛贼再与众兄弟畅饮。”我吩咐道。
一会手下满头大汗来报:“将军,不好,敌人派了女间谍过来,您的长矛被她紧紧控制住了,小的们……。”
我大怒:“蠢货,待我亲自来。”
我过去准备拔我的长矛,一下、两下、三下……我使了几次劲,竟然都没拔起来,我急出一身冷汗;敌人的女间谍牢牢把着我的长矛,就是不让我抽出来,两个人围绕着长矛来回争夺,我拔起、她夺下……
不知道为什么,我渐渐感到这是在tiáo情了,激烈的战斗,变成了眉来眼去的tiáo情,我竟没出息的感到一丝丝kuai感。
“将军,敌人冲到营门口了。”探子继续报告。
我一急,使劲一拔长矛……
“老公,你醒了?”我看见白莎正趴在我两腿间,手在握着我的二兄弟上下套龙着。
“小坏蛋,大晚上的你不睡觉……”
“嘿嘿。”白莎坏笑了一下,手上却没闲着。
我忍不住叫了一下,“哎呀。”
“想不到你也会叫啊。”白莎一脸坏笑。
靠,这还了得,敌人的女间谍如此嚣张,我虽然已经很累,又是夜里,但我必须要给敌人以颜sè瞧瞧。
我刚要翻身,敌人的女间谍已经骑跨在我身上,我没反应过来,我的长矛就已经被其收入囊中。
我只有拼命的挣扎、奋力反抗。敌人的女间谍蹲着马步,轻扭杨柳细腰,我的长矛若隐若现,战鼓声声。
寂静的夜晚,却杀声震天。女间谍虽然武功高qiáng,却也渐渐体力不支,开始xiang汗淋漓、娇喘连连。
我大喊:“你投降不?”
女间谍咬着牙,加快了节奏,子弹打光了、冷兵器也折断了,最后只有最残忍的rou搏战。寂静的夜晚,喊声已经嘶哑,只有残酷的rou体的撞击声……
伴随着一声大叫,女间谍终于体力不支,重重倒在我身上;就在那一刹那,我也一股暖流喷涌而出,与敌人同归于尽。
战斗是惨烈的,墨一样黑的夜晚,掩盖了战斗的惨烈。敌人的女间谍就那样压在我身上,无声无息……
“老公……”敌人的女间谍开始说话了。
“嗯!”我在下面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