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坐下后伸出两根手指道:“给我一支烟!”
我的手不由自主摸向了衬衣的口袋,掏出了一盒红河来。我递给她一支,她叼在了嘴里。然后一弯腰,用蜡烛点上了。她慢慢直起身体,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看着我说:“傻样儿,看什么呢?”
说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花边衬衣。衬衣的扣子随后又被她解开了一个。我忍不住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喃喃道:“你太美了。”
“小流氓!你现在才知道!?”她说着就把吸了两口的烟放进了烟灰缸里,端起水喝了一口。放下的时候,水杯上留下了一个诱人的chún印。“我经常来这里,静静地坐在这里,这还是我第一次和男人来这种地方。”
我不知道如何接话茬了。难道她是在向我表达吗?
“骗你的!”她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对了,你真不想做了吗?”
我用手擦了把鼻子,没有流血。我以前一直不相信男人一冲动就会流血,看来这是真的。她那火辣的目光此刻就像是化作了一只爪子,伸进了我的xiōng膛,握在我的心脏上扭捏一样。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就像是岩浆一样,每个汗毛孔里都要喷出火苗了。
烛火在我们面前依旧跳动着,我从大腿上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后,总算是平静了一些。但是那种对她的渴望却已经在我的心田里埋下了种子。这种欲望只差一场甘霖,就会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我问你话呢!你不想干了吗?”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道:“不想干了。”
“为什么呢?”
“我感觉被人耍一样的玩。”我说完变得冷静了下来,意味深长地提醒道:“我可是有功劳的。”
“那我呢?”leona说完紧紧地咬着嘴chún的一角,那双嫩白细长的手开在桌子上不安地揉搓起来。脚趾也开始用力抓自己的凉鞋。
“好吧,我们今晚先不说这个。”妈的我也怕辞职不干了的话我去别的地方也要重新开始,而且工资肯定比现在就算tiáo职过去的少很多。
当晚我们喝了点东西就各自散了。
第二天,我去办了tiáo职手续。
tiáo职到了分公司,人事给我引荐。
在这里我碰到了一个让我很不爽的家伙。
人事给我介绍我的上司道:alex,公司的创作总监,你的直属上司——听完我先是一愣,不知道是人事口齿不清还是我听力有问题,alex,怎么听上去像“爱拉屎”啊!真是有屎以来最恶心的名字。而其中文名呢,除了老总级的人物和人事知道外,其他人不甚清楚,只知其姓陈。我琢磨着肯定是他的中文名比较烂,大概叫什么陈几巴、陈阳道之类的,所以不敢拿来丢人显眼。
老实说,在他手下工作,我很不习惯,处处压抑,他看我总是不顺眼。跟他接触段时间后,我发现这厮有两大“优点”,第一:喜欢找下属麻烦;第二:喜欢邀功——打个比方,他布置给你的工作,如果你做得很bàng,他就会在老总面前说这是他的功劳,而且还会大肆吹嘘他做得是如何如何得好;但假如他安排的工作你没做好呢,他就会在老总面前说你能力不行,这事与他无关——总之他就这么变态,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公司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不喜欢他,不少同事还叮嘱我:你以后得防着点“爱拉屎”,小心他乱拉狗屎。
为此,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颇为无奈,因为防不胜防:这天快下班,alex丢来一个工作单,叫我加下班,务必弄个方案出来,说是明天客户就要要。我气得发晕,一下午那么有空不叫我写,快下班的时候就把工作单丢过来!我真怀疑他是存心找茬,有意让我加班,妈的!
但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加吧,谁让人家是领导,于是我准备晚上开工。
俗话说开工容易做工难,因为是个急单,所以把我也弄急了,以至于做了半个通宵也没把方案做完,倒是最好方案把我整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可以想象得到第二天把方案递交给客户的时候,客户的脸是多么的黑。
客户的脸黑了,欧阳婷的脸也跟着黑了,客户一走,欧阳婷马上把我叫到办公室训话:“怎么搞的,这方案你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