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头浓密的秀发柔顺地散落着,怎么说呢,她的头发就像是那种电视上给洗发水做广告的女人所拥有的,不管怎样摆动头,或摇或甩发型都能自然恢复的那种。
当时我真想上去扯两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来到我跟前,根本不甩我,拽过流氓兔,瞪大眼睛和它对视了一会,拉过来用脸轻轻地贴上去,亲了一口,然后紧紧地抱住就倚靠到电话亭旁,抬头看天。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前一天晚上的行为完全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所驱使,和感情无关。但是那一刻,看着她那一连串连贯,温柔,安静,又不做作的动作,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有点心疼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很想当时,她面对的不是流氓兔,而是我。
正在我一系列的震惊很感慨中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唯唯转过头来,正好与我对视,时间不超过三秒,我本以为她酝酿了气氛,会把粉chún轻轻地奉献个我。浮想联翩中我咽了口唾沫,她白了我一眼,话也没说就向cào场方向走去。
她走得很慢,我跟在后面正好可以大肆观赏并加以qiáng烈的思想活跃。
女人穿紧身衣服,可以把pì股勒的紧紧的,leona的,可以让男人,尤其是我这样的男人喷血。但当时的情景不禁让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内涵美,虽然已经看过,但是还是禁不住想想唯唯松垮的牛字库内部,会是怎样的滔天景象。
太阳已经缓缓落下,剩下的一缕余晖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甬道两旁依旧枝叶繁茂的数安静地伫立,一对对情侣从身边亲昵地走过,不断有欢笑声从远处传来或身边响起。
人们在忙着各自的喧闹,而我感觉很静,那种发自内心的平静是我一直渴望却最难拥有的。
那天没有风,但能隐隐约约闻到她秀发散发的清香,我深深地吸气,想留住清香,更想留住的是那刻平和。我们在最上一阶坐了下来,cào场上有人打篮球,有人在锻炼,同样有几对情侣在轧马路为最后的发春、叫春做最后的酝酿。
我时不时地和她搭话,她当我不存在,我对着cào场也不知对什么在做着一次次的幻想,唯唯拥着流氓兔低着头轻轻地哼着不知名的歌,那一刻下身没充血,但那一刻很美好。天sè完全黑了下来,公园里的灯依次亮起,那种时候,邪恶终归会降临。看台上面是一片草坪,中间有小亭子,是情侣们最常去的幽会场所。
无数次天黑路过的时候,总会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亲嘴声。而那天例外,也许是大家都去密闭场所做更深一步的tiáo研了。
想到这些,我终归又不安分起来,想想了所有可能的后果之后,我轻柔地把手搭在唯唯的肩膀上,足足有三分钟,她没有任何反应,我不容反抗地把她扳过脸来,抱住,jīng确无误地对着她鲜嫩的嘴chún吻了上去。
她的chún凉凉的,我用舌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牙齿抵开,碰到到了里面顽皮的香舌。正当我jīng虫上脑想加大力度的时候,唯唯扭过头去,推了我一下,轻轻地说,你干什么呀。
轻轻地挽过她,我说咱们走吧,冷。
唯唯嗯了一声,掂起脚,在我嘴chún上轻轻点了一下。
她把流氓兔交给我,上手挽着我胳膊,头靠在我肩膀上,当时我在想,这是属于我的女人。
我们完全是漫无目的地走,当她问,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我才发现,离我的租房已经很近了。
我想,这就是天意。
我说,前面是我租的房子。
唯唯斜了我一眼,歪着脑袋,嘟了一下嘴chún,这一串的动作足以让我硬个十次八次的了,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拉着就走。
在楼下她一直犹豫着,我在后面抱住她,下身开始有反应,一翘一翘地顶着着她的pì股,她顿了一下,之后就一直被我定到房间里。
进了屋,唯唯一下子就活蹦乱跳起来,然后就这翻翻,那动动,时不时地回过头拍我一下,“呵呵,你挺会享受的。”
我可就没那闲心了,紧紧地贴在她后面,在她臀部轻轻地摩擦,下身越来越硬,唯唯就当没那回事一样,对屋子里的内容到是比较感兴趣,嘻嘻哈哈的,像变了个人似的。
就在她面对这床,看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