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俺请您进去喝点水,然后再好好的谈一下这关于份地的事情。”赵大龙弓着腰,陪着笑。
“呸!谈什么谈,俺跟你没啥好谈的!”赵士德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说完后就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赵大龙腿脚一软,不由瘫倒在地上,对着赵世德的背影徒劳的喊了一声,他脸sè煞白,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要是被媳妇知道了,这煮熟的鸭子被他给砸锅了还不得被她给骂死。
这董萍萍娘家也是邻村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嫁给赵大龙纯粹是认为他是村长赵士德的亲侄子,跟村长沾亲带故的,还以为肯定能过的滋润无比,结果嫁过来后董萍萍却是大跌眼镜,这赵大龙没什么本事却好攀比,日子过的紧紧巴巴的,要不是董萍萍勤俭持家,娘家又给帮衬着,说不定两个人就要沦落街头,喝西北风去了。
赵大龙双腿打颤,耷拉着脸回了家,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家的婆娘一脸绯红,就好像被人刚刚滋润了一样,而那傻子乐滋滋的,俩人就像个新婚小夫妻一样,搞的他这个正牌老公才像个外人。
赵大龙立刻气的不打一处来,他撸起了袖子,好啊,老子不敢得罪村长,还收拾不了你这傻子吗?他把角落的扫帚拿起来,怒吼一声,“去你个蔫犊崽子,居然敢tiáo戏俺的婆娘,看俺今天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
张晓峰又不是真傻子,哪里有站在这里等着挨打的道理,他刺溜一下就像个泥鳅一样从屋门口逃出来,走之前还顺手捏了一把董萍萍那高耸的馒头。
这一趟来的不亏,吃了个酒饱饭足,而且还捏了他媳妇滑不溜秋的大白兔,这一趟来的,值!
“大虫哥!俺先走了。”他拍了拍pì股,露了一个挑衅的笑容,“你咋像村头的狗一样撵俺,俺要告诉清清姐去,你欺负俺。”
说完后他一拍pì股,刺溜一下就爬上来这两米高的墙头,就像是猴子一样灵活。
赵大龙举着笤帚,气的差点心肌梗塞,跺了跺脚,怒吼道:“你这孙子!谁跑谁就是狗!”
张晓峰已经翻过墙头跑的无影无迹,只听到他的声音遥遥的传过来,“大虫哥,晓峰才不是狗,俺又不想你一样钻狗洞偷窥别人洗澡,羞羞脸,这么大年纪了还niào裤子。”
完了,张晓风的话刚说完,赵大龙就觉得大事不妙,回头一看董萍萍的脸都气绿了。
他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地上,着急的解释道:“萍萍,你听俺解释啊,这个张晓峰是个傻子,都是他胡说的!”
张晓峰可不知道这后来的事情了,他乐呵呵的出了门,撒来丫子就跑了个无影无踪,从山上揪足了草药,他才慢悠悠的到了黄晓玲的诊所里。
他去的时候晚了,都已经晚上七点多钟,这农村晚上熄灯的快,娱乐设施缺乏,除了广场偶尔听个大戏,看场电影啥的,就没了别的什么好玩的。
大家都早早的拉了灯,钻了被窝,搂着老婆躺热炕头上开始进行嘿呦嘿呦的不和谐运动了,连小卖部都早早的关了门,但是黄晓玲开的诊所可不能这么早就下班,要是哪家孩子突然发烧了咋办,所以她都是十点多才锁门。
张晓峰去的时候她诊所的灯还亮着呢,里头也没啥人,他胡思乱想道:这嫂子的xiōng天天这么疼着可不是办法,有没有啥药能给她缓解一下疼痛。
黄晓玲是村里唯一的医生,又是个结了婚的女人,肯定知道嫂嫂的病怎么治,要不然去问问她呗。
或者说让她教自己一个办法,给嫂子通通ru啥的,按摩按摩,张晓峰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心头发痒,又想起那nǎi水甜滋滋的味道来了。
要不是心疼嫂子白媚媚,他还真希望这怪病最好天天这样,这种美事,哪个男人能够抗拒的了这个诱惑啊。
张晓峰挎着小篮子,美滋滋的,正想着推门进去,突然听到了女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声,那声音就像个小野猫似的,勾的他心中一个荡漾,下面的铁bàng也硬邦邦的竖起来。
好你个小yín娃,肯定是又在自我安慰了,张晓峰凑过头一看,果然是一副美景。
黄晓玲衣服大敞着,他一眼就看到那空中颤巍巍的红果,xiōng口的浑圆硕大而饱满,就像是露珠一样,那rou波荡漾的律动美极了,看的张晓峰恨不得冲出去,一口叼住她的nǎi头,好好的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