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自从我们相识后,我对秦兄的才华十分钦佩,我不相信秦兄在这江湖之中,只是默默无闻之辈,就连桑大侠这样的武林高手,对你也是言听计从,我曾经派人四处打探过你,可是并没有秦博的消息,所以我恳请秦兄,如实相告,”
贺轩明白了原来是瑾祥已经对他身份起了疑心,如果继续瞒着他并无太多意义,他便开口说道,
“居士,你可曾听说过江湖上的定仙楼吗?”
“定仙楼,”
吴侯有些惊讶的说道,
“我在京城时就有所耳闻,相传这个定仙楼在江湖上那是赫赫有名,论实力和威望,在江湖上举足轻重无人能望及项背,尤其是定仙楼的楼主贺轩,更是神秘莫测,还有关于他的传言说,贺轩的才华百年不遇,难道秦兄…是贺轩的属下,”
贺轩微微一笑然后对瑾祥说道,
“在下的确是定仙楼中人,但并非是谁的属下,定仙楼里聚集的不过是一些江湖中落拓之士,定仙楼能有今日的威望,全靠他们平日里行侠仗义,
瑾祥听着贺轩说话完后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说道,秦兄…难道…就是贺轩…?”
“在下并非有心欺瞒,只是时常在江湖之中走动,为了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故而才化名为”秦博,这也是为了方便而已,还请居士见谅,”瑾祥看着眼前的这个秦博,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秦博竟然就是誉满天下的贺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的才华,从这几天他所表现出来的谋略来看,他定是贺轩,
贺轩看着沉默中的瑾祥便上前言道,
“怎么这一整天都没有到程大人前来,是否居士对他另有委派,”
经过贺轩的这一提醒,瑾祥这才意识到,这个岳州知府一整天都没有出现,自从早晨见他送来一些食物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瑾祥立即对身边的参将问道,“你们今天有谁见过程知府吗,”
”没有”
贺轩早就对程知府有所防备,他知道千竹岭的金矿一旦败漏,这位知府大人定会逃走,所以他早就命人暗中监视,因为他是唯一能证明金矿和景王之间存在关系的人,天黑之后,桑鸿子和黎舵主押解投降的马匪已经回到了岳州城,贺轩为了瑾祥日后能重返京城,所以命人将七皇子大败马匪的消息,在岳州城里传的是沸沸扬扬,岳州城里顿时一片欢天喜地的气氛,
桑鸿子面见瑾祥时,他将战事的经过给瑾祥阐述了一遍,瑾祥的心里越发的,敬佩身边的贺轩,单单靠这一百多名士兵,就能将几百人的马匪杀的片甲不留,光是这份心智就无人能及,原来江湖传言贺轩之才百年不遇,看来也并非妄言………,
就在桑鸿子将李将军去追查金矿之事,告知瑾祥后他才知道,原来在岳州城南的大山里,还有一处私营金矿,瑾祥立即联想到了程知府,他在岳州做几年的知府,想必于此事定有关联,他立即询问到身边的随行人员,道
“怎么程知府还没前来”
一位将士上前回道,
“刚才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并没有程知府的下落,就连府衙里的叶师爷也不知所踪,”
“在派人去找,”此时李将军从千竹岭也回到岳州城,他将金矿的消息告诉了瑾祥,当他说到矿洞里被活活烧死的几百矿工之后,瑾祥顿时恼羞成怒气的满脸通红,他随手一掌将他身边的茶桌拍的粉碎,他的眼里闪烁着泪花,说道,
”是谁干的………,这么多无辜之人,就这样被烧死了,他们也有父母妻儿,”
“李将军你有没有查清,是不是这些马匪下的黑手,”
李胜回应道,
“末将回城后,立即盘问了那些投降的马匪,可他们并不知情,马匪离开时矿洞里的矿工都还在劳作,起初我也不相信,后来我接连盘问了十几个马匪,他们都是一样的说词,可见在这马匪之后,还有第三人”贺轩听见李将军的禀报后,他心中也愤愤不平,他早已猜到李将军口中的第三人就是寿王时,他的手指在他不经意间,紧紧的扭弄着自己身上的长衫,直到他的手指发麻后他才松开,说道,
“居士,如今程大人已不知去向,岳州不能一日无主,居士应当立即上书朝廷,将近日以来岳州所发生之事向朝廷言明,另外在整件事情中还居士不要提及贺某,”
瑾祥立即打断贺轩的话,说道,
“贺兄,你这是何意,明明是你打败了马匪,我应该上奏朝廷,对你论功行赏,”
“在下身在江湖,什么赏赐对在下来说,并无太多意义,对居士就不一样了,居士有了此次大败马匪之功,朝廷里自有公议,你只要上书朝廷到时朝廷必会派人追查,金矿之事牵连甚广,朝廷在调查此事时,还请居士不要过多的涉及,更不要协助他们追查,魏帝多疑,别让他觉得居士是在针对谁,你只需要安心的做好你的岳州散人就好了,”
“贺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不过贺兄刚才言道,金矿牵连甚广是何意,难道贺兄早以知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