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回应道,“自从我得知父皇将七哥贬离京城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岳州,我不相信七哥会这么糊涂会做出这等事来,所以我专程赶来,就是想问一下七哥……,七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瑾祥不慌不忙的说道,“一言难尽啊,难得你还相信七哥,还不远千里的来岳州看我,只是如今木已成舟,我也不想多言,难得我们兄弟今日在这岳州重逢,恰好今日是冬至,今晚夫子街前会举行灯火节,晚些我陪九弟去凑个热闹,”
“七哥,我现在那里还有这等雅兴,如今七哥被折居岳州,朝中形势大变,景王在朝中一手遮天无人能敌,大有指鹿为马之势,文武百官都以他马首是瞻,我都快被他挤到墙角了,我此次来岳州就是想问问七哥,是否还有东归之意,”
“九弟,为兄在朝廷之中并无根基,如今又只是一届平民,想要东归又谈何容易呢,”
“七哥,如今父皇一直迟迟不肯册立太子,东宫之位一直空悬,朝中百官纷纷择主而侍,党争之兆已现端倪,七哥,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啊”,寿王焦急的望着瑾祥,瑾祥显得有些无奈他眉头紧锁,说道,
“有些事不是你我该操心的,父皇久不上朝他一心只想求仙问道,如今我已被贬离京城,如今我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啊……怎么还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呢,”
”我的七哥呀,你怎么就不想想,万一东宫之位落到“景王”头上,日后他登基为帝,他怎么会放过我们,自古以来那个后继之君能容前朝皇子呢,七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你的吗?私藏龙袍一案你难道就不想调查清楚吗,”
瑾祥此时明显有些动怒,他起身走到窗前停顿片刻后,转身对寿王言道,
“九弟,你不必再说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去追查了,大家同是皇子,都是同根兄弟,关于私藏龙袍一案,就算我知道了是谁嫁祸于我,又能怎样呢,如今我已远离京城,我也只想躲开这个风云之地,九弟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寿王眼见如此也不好再多言,只好作罢,
近日的岳州府衙比平日清静许多,此时程知府和叶师爷正在府衙内喝茶,突然一名衙役上前来报,
“大人,刚才小的们在城中巡逻,发现几个朝廷正在通缉的人犯,后来我们抓到了一个,又让他们逃掉了几个,我们审问后才得知,原来马匪头子王三刀派他们来岳州踩点儿,”
程秋眠立即起身焦急的向前问道,
“他们来踩什么点儿,快说”
“回大人的话,他说是王三刀让他们来打探岳州有多少官军,他们打算在灯火节的时候来打劫岳州,”
叶师爷突然走上前来对程知府言道,
“大人,马匪人多势众,我们岳州兵少,一旦马匪进城行劣,要是朝廷问责下来,你我的人头就要落地了,”
程秋眠对叶师爷怒吼道,
“你说怎么办,难道我去和马匪拼命吗……,”
叶师爷思考片后说道,
“不如………,大人去请七皇子瑾祥来帮忙守城,如果他没有守住让马匪打进城来了,那也只是七皇子守城不利,将来要是朝廷怪罪下来,也自有七皇子顶着,”
程秋眠沉思片刻说道,
“要是七皇子不愿意带兵抗匪呢,”
“大人不必多心,小的猜想那七皇子必定会答应率兵抗拒马匪,因为他如今是待罪之身,如果能抗匪成功,也算是大功一件,他又怎能放过此次可以立功的机会呢……,”
程秋眠听完叶师爷的分析后,不时的频频点头,突然,他心思一震,一个奇怪的假想,立刻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他忽然对叶师爷说道,
“你说马匪是不是………冲千竹岭里的秘密而来,要是这样的话就麻烦大了...,”
叶师爷回答道,
“应该不会,千竹岭一带,一直被我们严密的封锁,就连当地的猎户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些马匪,要是冲着千竹岭而来的话,他们也用不着来岳州踩点儿啊……,”
只可惜程秋眠和叶师爷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马匪只所以来岳州打探需实,只是为了防范不时之需,
程秋眠还是心中放心不下,于是他对叶师爷说道,
“这样吧,你马上前往千竹岭,叫里面的人小心戒备,快去快回,一路上你要小心,别走漏风声,我现在就去将马匪的事告知七皇子请他来守城,”
“是,大人…,”
程秋眠离开府衙后就带人直奔岳川行宫,片刻后,李胜来到瑾祥跟前说道,
“居士,岳州知府程秋眠在外求见,他说他有急事要请居士相助,”
瑾祥心中念想,自己平日里和这个岳州知府并无半点交情,再加上程秋眠是景王保举一直在为景王办事,怎么今日有求于我,瑾祥迟疑片刻后对李胜说
“李将军,你带他到偏厅等我,我稍后便去,”
“是,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