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即便是唐韵,也在这奇妙的触感之下逐渐放弃了矜持,迷失其中,在无人可见的被子下面微微张开了双腿。这忽然的松弛感,让李耐用力运动着的手指,不再有任何阻碍,直接向里面冲去。“啊……”随着一阵轻微的噗呲声,唐韵再也难以压抑心中的矜持,哼的一下便叫出了声。一旁难以入睡的唐萱脸sè更加红润了起来,这究竟是啥动静?莫非姑姑和李耐俩人,真的在自己身边偷情?可李耐明明还在打鼾的,那声音听着睡得像死猪一样,咋可能是在做那种事?唐萱好奇之下,趁着昏暗快速瞥了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难不成是姑姑自己在……”李耐愈发放肆,感受着手下泛滥成灾的那处,更加卖力地摆弄了起来,脑袋不忘伏在唐韵的脖颈间,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不多时后,唐韵的身体一阵颤抖,终于发出压抑着的剧烈喘息。唐萱红透了小脸,李耐到现在还在打鼾,定然是姑姑自己在……在李耐的手指刺激下,唐韵终于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微微失神之后,涌来的便是无尽的羞耻,她急忙夹紧了双腿,推开了李耐。“我是怎么了,刚才怎么会那样的?”唐韵面红耳赤,在心里不断质问着自己,越想越是羞涩,再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自己身边睡着,就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李耐知道,唐韵释放过后就不会像之前那么好得手了,只得暂时放弃,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砸了咂嘴,李耐嘴角挂着笑意睡下了。没有再被李耐sāo扰,唐韵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小萱有没有发现,就只能带着怨气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几人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唐韵和唐萱没有睡好,翻了个身也不打算起床,李耐也有些迷糊,心想这敲门的是哪个犊子,像要找上来打架一样,这么急躁。“谁啊,一大早的,不知道我正……”李耐正抱怨着,可一开门就变了脸sè,顿时将没说完的话憋了回去。因为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满脸惊诧的杨小雪!杨小雪本来有些焦急,敲开唐韵家的门,却看到了李耐,顿时就冷了小脸:“你正干啥呢?李耐,你倒是跟我说说,一大早的你在这干啥呢?”“这个……”李耐心里慌张,急忙急中生智解释道:“这不是小萱要搬到这边住嘛,我放心不下就来看看。对了小雪,你来是要干嘛的?”李耐说的倒也合情合理,又被他一打岔,杨小雪就想起了要紧事情,马上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焦急道:“出事了李耐,山上着火了,二胖他爹都被烧伤了!”“啊?着火了?”李耐一惊,旋即想到了什么,脸sè顿时yīn沉了下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恐怕是高壮那傻愣子做的,昨晚就有人来装神弄鬼的,我一来就跑了。”“你的意思是,那人是要来这边放火的,被你撞见了,就跑去山上放了?”杨小雪惊恐地捂住了小嘴。李耐点了点头,心里十分后悔,昨晚要是自己果断出手把那人抓住,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小雪,快带我去看看二胖他爹。”“已经送到医院了,伤得有些重。”杨小雪摇摇头:“昨晚是牛叔当班,在山下看场子,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李耐,如果这事是高壮干的,你打算咋办?”“还能咋办?那家伙已经疯了,上次竟然想买通狗哥弄死我,这次更是放火烧山,要不是四周没有草垛和柴禾堆,恐怕已经烧光这片山林了!”李耐狠狠地捏紧了拳头。就在李耐要去山上看看情况的时候,唐韵的电话响了起来。“小唐啊,我这边出了些状况,高文虎的事情,恐怕不能继续帮你tiáo查了。”电话那边是刘乡长的声音,显得非常无奈,看样子是真的遇到了阻力,李耐脸sè更加yīn沉,抢过电话问道:“刘乡长,你跟我说说,是不是遇到了啥麻烦?”刘乡长一惊,有些无奈:“李,李耐小兄弟,这个我可不能随便告诉你,他……”“这位兄弟,请让唐韵接个电话,我有事情和她说。”似乎有谁抢过了话茬,是一个很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这人发话之后,刘乡长就没有再敢吱声了。李耐心里疑惑,但还是把电话递给了唐韵,唐韵有些狐疑地听了两句,随即脸sè大变。“吴根基,你怎么又来了?我都已经躲到这山沟里来了,你还是三番五次破坏我的工作,你究竟是想干嘛?”唐韵似乎跟这人有很大的过节,李耐一瞬间便听明白了。电话那边,那吴根基哈哈一笑:“小韵啊,你为啥老是躲着我呢?破坏你的工作,也是为你好呀,你咋就不明白呢?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位置更高,更适合你的职位,你要是乖乖听话,哪会出这么多幺蛾子。”“吴根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唐韵气的娇躯都在微微颤抖,怒声骂道,“你就算是bī得我吃土,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无理要求!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高文虎是个十恶不赦的村霸,贪图女sè私藏公款,你竟然要帮他解围,还有没有点儿道德底线了?”“这山沟子里不要脸的流氓,都比你要qiáng!”唐韵这话没有指名道姓,却听得一旁的李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