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现,刘悦不禁暗骂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李耐可是在帮自己治病呢,而自己却在胡乱想些啥?随着黄瓜的逐渐没入,李耐清晰地听到一阵噗呲水声,刘悦的反应也是让他兴奋不已:“小悦姐,觉得这样舒服吗?”刘悦在刺激之下,美眸微闭,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俏脸绯红一片,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就在李耐准备继续活动的时候,开门声却忽然传了进来,他顿时大惊失sè。莫不成真是高壮回来了?“快,快躲进被子里!”刘悦也是异常慌乱,急忙将被子拉了过来,把李耐盖在了里面,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高壮本来是去喝酒打牌解闷的,无奈打牌一直输,不一会儿已经掏出去了一百多块,对方赢了钱,笑得脸上都要开花了,让他无比气愤,当即便踢翻凳子离开了。可不打牌又没地方去,就只得回家睡大觉。可一进家门,却见自家的小媳妇刘悦裹着被子躺在炕上。高壮一向认为自己这个媳妇好吃懒做,这让他如何能忍?顿时火气直窜了三丈高。“这大白天,你他娘的不干活就算了,竟然还躲在家里睡觉?”高壮怒冲冲地骂道。“大壮,我,我……”刘悦支支吾吾,难道要她说自己在让李耐看病?而躲在被子里的李耐,却是一点儿都不老实,他的脸刚好贴在刘悦纤细修长的大腿间,不远处便是那神秘的桃园,能嗅到阵阵奇异的幽香。尤其是那黄瓜还留在上面没有拔出来,这就更让李耐兴奋了,竟然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抽动了一下。“啊……”感受到那里传来的qiáng烈刺激感,刘悦不禁浑身一抖,却因为丈夫高壮就在身边,实在不敢叫出声来,于是赶忙轻轻咬住嘴chún,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可李耐却觉得这样格外刺激,越来越兴奋,便抓住这根黄瓜,轻轻抽动了起来。高壮自然也注意到刘悦的异样,皱眉问道:“你这是咋了?脸咋这么红?”“我,我……嗯……”刘悦一张口,便忍不住发出了一道微弱又撩人的喘息:“我身体很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少给老子装病!”让李耐惊讶的是,即便刘悦都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了,高壮却没有丝毫体谅,继续破口大骂:“马上给老子下地干活!恁娘的,俺爹都被抓走了,你再这样好吃懒做,有一点儿不舒服就躺炕上不动,谁来养活这个家?”正在被子里做小动作的李耐听闻此话,也在心底暗骂几声:“你一个男人不是最该赚钱养家的么,咋好意思说媳妇?”刘悦听了高壮的话,神sè一暗,显得极为失望,但在黄瓜的刺激下,竟还是那副媚态。无奈高壮这废物实在憨,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只道刘悦是在变着花样装病,忍不住大声吼道:“你这娘们就偷懒吧,老子继续去打牌了,等回来还没去干活,老子抽死你!唉,也就只有靠俺打牌才能养活这个家了……”“赌钱还有理了!”刘悦心中也极为不忿,暗自骂道,好在高壮终于带着一身酒气离开了。听到人走了,李耐的手就更加放肆起来,捏着黄瓜不断活动着,刘悦也是秀眉微蹙,用力夹紧了双腿,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发出了一阵诱人的喘息。压抑着的声音恰恰是最撩人的,随着李耐的动作加快,不多时后,刘悦的娇躯便猛地颤抖了起来,李耐顺势把黄瓜抽出,发现自己手上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刘悦还没从刺激中缓过神来,俏脸绯红,紧闭着双眼躺在那里,李耐便掀开被子跳下了炕:“小悦姐,今天就先治到这里把,我先回去,你快穿好衣服,免得高壮又回来。”想着刚才的情况,李耐又是一阵后怕,也不敢再犹豫,急忙从窗户跳了出去,随后装着路过的样子,吹着口哨往家走去。许久后,刘悦终于回过了神来,看着身边湿漉漉的黄瓜,俏脸变得更红,同时也有些疑惑。“难道,这黄瓜真能治我不生孩子的病吗?”……“老冯,你真是不行了,竟然连俺的裤子都扒不下来!”经过一片田地时,李耐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听着这略显熟悉的,又充满嘲讽意味的女人声音,他心中一动,急忙躲在了田间的一处草垛后面,然后悄无声息地探头观望。“狗婆娘,这下高文虎走了,俺也可以放心跟你亲热了。嘿嘿,年轻时俺就看上你这副肥皮囊,你说你,怎么就嫁给高文虎那瘪犊子了呢?”说话的这人是村里的冯老汉,据说这老家伙年轻时也是个浪子,祸害了无数女人,只是现在已年过花甲,身体变得很差,可sè心却是丝毫不减。此时与他在草垛中偷情的女人,李耐仔细瞅了瞅,立马就认出来了,那不是高文虎的老婆王婆么!要说这王婆,长得确实不怎么美观,先不提那满是雀斑横rou的脸,单单那肥硕的身体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不过倒是跟高文虎很是相配。不过在那年代,家家都想生男孩,村里姑娘少得可怜,总是有不挑食的汉子,会看上王婆这类型的女人。这冯老汉就是当年王婆的追求者之一,李耐对他也是极其佩服的,看着急sè的冯老汉,不禁暗自感叹道:“这大爷真是不挑食啊,也不怕夜里做噩梦……”话虽这么说,李耐却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只是对王婆在外面偷人这件事情有些感慨。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概就是这样了,高文虎在外面偷女人,王婆又在外面偷男人。高壮就更厉害了,偷了一个小翠,却撞见自己老爹也与其有染,本来脑子就不好,结果被刺激的更蠢了……只是可怜了刘悦,嫁进了这样一个家庭里面。想到这里,李耐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