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诗人):别忘了我看不到我自己,我的角色仅限于看向镜子里的那
个人。】
“她有可能是各种职业,她也或许就是在你的身边,”林瑾停顿几秒,确定所有的警官都在认真听后,才道,“有可能是清洁工,也有可能是服装店员工,很普通,随处可见。”
将那些被害者被抛尸的地方标记,正好圈出一个范围,“她就住在这附近,去工作吧。”张运然拍了拍手掌,“动作快,快,快。”
松口气,张运然用手支撑着桌子边,“这次的凶手恐怕隐藏的很深,毕竟大部分人都是属于被支配类型的人群,她们善于听从领导,自己的意见在自己的主观意识当中是很薄弱的。”
“这不一定,我们虽然说了凶手是拥有自卑自厌情绪的人,但是从她犯案手法来看,她明显是主导者,工作低微,却有着自己的意识。”林瑾突然想到了什么,“作案手法和人化妆时的情绪会是不同的吗,或许是有两个凶手,实施者为主导者,来给被害人化妆的是另一个人,只不过……”
“只不过两个人矛盾应该挺大,这次这个男孩脸上就没有被化妆,到底是忘记了,还是两个小团队已经分裂了?还是值得探究。”张运然拨通电话,“如果找到符合的对象,记住对她的上司或者领导也要注意,凶手是两个人集体作案。”
夜已经很深,昏昏欲睡的人们都拉起了窗帘准备睡觉了,可还是有一些人不良少年少女耐不住寂寞,想要找点乐子。
“张警,我们抓住了凶手,”还没等张运然缓口气,电话那头的小警察犹豫不决道,“只是只看见了一个人,另一个没有出现,还有被害人已经被送往了医院,等待救治。”小警察看着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很乖巧的女孩,如果不是这次被同学拉着跑到ktv来唱歌也不会被凶手盯上。
睁着眼,女孩已经有些看不清人脸了,只是恍惚中记得有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救了他,正站在草坪上打电话,看到他看向这边,女孩笑了起来,笑容虚弱。
“只找到一个凶手,”张运然放下手机,觉得不太对劲,如果那个作为主导者的凶手不出现,那么支配者是不可能独自一人犯案,除非当时她就在旁边看着,警察来的时候是她预料不到的,可是依照她的身份,她却能很好的隐藏在因为有被害人而混乱的场面中。
懊恼的锤了一下桌子,如果这次他跟着一起去,或许就能发现这个奥秘,刚准备打过去,电话就响了,“喂,有人跳车了,好,我知道了。”
林瑾神色讽刺,“胆子可真是大,跳车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嗯,被害人的生命安全是最重要的,先送去医院,凶手的事等被害人醒了再说。”
张运然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神情冷然,“你去不去?”
“一起。”林瑾勾起笑容。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里面,就看到一场撕逼大战,那个女孩的父母正不断拉扯着另一个小女孩的衣服,嘶声力竭的朝着女孩喊着什么,一边还有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在拉架,看上去场面无比混乱,那个警察焦头烂额,如果不是看他是警察,那个父亲恐怕也要把拳头轮上去了。
“小李,这是怎么了?”张运然语气温和,看上去好像跟这个小警察很熟悉。
林瑾上下打量着他,过了很长时间才收回自己带着些许不善的目光,他来警局次数很多,可是没有一次见过这个小警察,可是同时他也是归张运然管,这就很奇怪了,不过他有时候也会神经敏感几次。
“是这个小女孩带着被害人出去的,所以她的父母就是认为这些错误都是她造成的。”小警察老实的开口,一点也不避讳被害人的父母也在这里,随便也提到了自己是怎么救出被害人的,提到这里,小警察倒是没有一点邀功的意思。
而张运然想到那个逃出去的犯人,也只想打他,没有其他想法。
那个女孩一直站在那对父母的面前,她的后面就是座位,她也没有坐下去休息一下的意思,林瑾记得那时候发生案件的时候,她好像也是在场,见到凶手后表情还是这么冷漠,眼睛也一直紧盯着那急救室的灯。
“你是被害人的朋友?”林瑾走过去,似乎是在做一个普通的问话。
“她有名字。”女孩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低下头,也没走,就站在那里,那对夫妇还在哭泣,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只不过人还没出来呢,还在做手术,哭的未免也太早了吧。
“她,”林瑾指了指急救室的方向,“被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和其他的被害人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