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溪没有答话,只是顺从地在箫萧瑟的帮扶下坐了起来。箫萧瑟侧目打量了她开口门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师父,我不想说!”宁小溪低头轻答。
“那……好吧!我这就送你回宫去!”
“不,我不回宫。决不回去!”宁小溪忽然抬头情绪激动。
“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箫萧瑟见状急切追问。
“师父,如果你还心疼这个徒弟就别问。求你了……”宁小溪双眸含泪神色凄悲。
“好,好好,溪儿师父不问,不问就是。你別哭了。.”箫萧瑟温声安抚,轻揽入怀。宁小溪觉得这一日之中心寒凉凉,师父怀中让她贪恋温暖。她拽着师父的衣襟泪水涟涟。
“溪儿,不回宫,总归不能长时间住在此处吧?”箫萧瑟仰头轻问。宁小溪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想离了皇宫,可接下该如何她还未想过,这一天发生的事已让她应接不暇了。更何况以前的她从未谋划过任何事,这突然让她作未来的打算,确是乱了。
“主子”侍琴叫了一声人已入内,宁小溪迅速从师父怀中出来,侍琴无暇顾及主人不恒的面色,急切说:“外面有官兵拿了公主的画像找人。眼前已往这边而来。……”
“师父,我不要被官兵带回宫。求你带我走!”宁小溪打断侍琴的话,面色苍白乞求箫萧瑟道。
“侍琴,你自己先回宫。该如何应对琴院的人可知晓!”箫萧瑟面色不悦对着侍琴门口,“知道,知道,……”侍琴这会子知道主子还生着刚自己冒然闯入的生,可无法发作,赶紧点头如捣蒜般应声,以望主子消气。
侍琴在领头官兵的寻问中,话说得滴水不漏十分圆满,成功洗脱了自己与主子,同时又混淆了,客店里女子与画像人是同一人的认识,包括店小二的识。
楚宫内京城戍卫总领于京章和御前统领武必令跪于楚皇身前请罪,宁宇文袖中的手紧紧握住腕上青筋暴出,面色异常,他想对这俩个他所倚重的将军咆哮,可理智告诉他不能。
王贵看到这局面,躬前身子到跪着的人阶下,“两位军,先起来。还得尽了心去找。长公主可是皇上心尖呀!盼着两位将军的喜讯呢!”这两人也不敢耽误,紧应声起身告退。
上位的楚皇宁宇文面上悲戚,猛一回头准备往出走,王贵紧拦住哀求“皇上,你万不可为了长公主而乱了方寸。楚国眼下的困境,您万不可离宫。……”
“让开,给孤皇让开。”楚皇咬着牙说,“不,老奴不让”王贵死命拦住。楚皇抬掌王贵生生受着,嘴边蜿蜒血流而出,但仍然不退。
“你……你……”楚皇气得双唇颤抖,无法言语。
“皇上,……长公主……定不会有事……可楚国的危情……就在眼下……皇上万不可……不可……离宫……”王贵满嘴是血,边说边跪地磕头,“老奴,求皇上。楚国臣民求皇上。……”血洒了一地,楚皇悲恸,扶起王贵,转身含泪,回到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