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溪此时躺在浴房旁一处清幽的卧房内只觉得身子一会烫得火烧火燎,一会又冷得战战栗栗,心下难受极了,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绿翠不停擦试,急切而门外张望。
云北辰来时宁小溪着的藕粉色中衣巳经湿透了,云北辰解下自己白色披风裹住宁小溪俯身抱起,说了声:“领公主侍女在前厅侯着。”紫衣婢女和绿翠到门口时云北辰已经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了,紫衣婢女望着主子身影的方向好久才回身引绿翠轫前厅去了。
宁小溪此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冷热交替得难受了,觉得从脚底有丝丝的暖气缓缓涌上全身,意识逐渐清晰,等睁开眼睛时,转头看见一身白衣在窗前的神相大人,想到在浴房门
外忽然窘得满脸通红,想抬手扯身上的薄被,窗前的人已回身到床前“公主觉得怎了。”“好多了,没事了”宁小溪赶紧一口气说完了话,准备拽被子捂脸。
“这株温香草薰完以后,公主就没事了,我已吩咐绿翠准备公主的随身衣物。”云北辰出声,约摸半柱香的功夫,一小厢已将宁小溪的衣物拿到门口,云北辰取进室内,“公主可以起身到内室换衣。”声音远去。宁小溪知道他已经离开,赶紧起,揉揉脖子已经僵了,刚才他一直在她都没动一下,坐在床上活动活动,刚要抬腿,宁小溪只觉下体有股温热的液体流出,她心下大惊,刚要动可已经来不及了又一股更大的涌出,宁小溪喊出声:“来人啊”
云北辰入房内就见宁小溪坐在床上手足无措满脸通红,“公主,还哪里不舒服吗”“我我”宁小溪用手指指被子,云北辰没顾得上多想上前掀开被子时,床上的殷红让云北辰措不及防,虽说他医术了得,可二十八年中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