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tm还以为你下面的地方永久不举了,靠,这还不好办,追女孩子我们什么时候输过,由她三两天她自然会回来,她...”
“不会再有了!!!”
我还没说完,瘦五凶着出声打断了我的话。
我又再一次直接停止语言的呆在原地看他,因为,因为这小子也从来不会凶我的。
“平行线,平行线你还记得吗,那就是永远延伸也不会交叉不会重合的两条线,永永远远的,像sb一样,我跟杨子就是两条平行线。”
瘦五双脚坐佛似的交叉在身前,双手抱着头不想面对现实,眼角有泪,很痛苦,很无助的叫喊着说道。
听他说罢,我有点震惊。
居然还能说出平行线这个知识点,这个如此诗意和恰当的比喻,我知道这真的触到了他的最底线。
一个男孩,哦不,一个男人,或许可以这样说了,从今夜开始,我们的高干子弟支书之后戴劳戴五少即将开始正式步入男人行列。
因为每个男人一生中都会有一次真爱,在事与愿违和无能为力的无奈无助中,会有大部分男人选择妥协,重新寻找。
但是会有那么固执的一部分,心中的那片挪威的森林依然时时的为她牵挂着。
杨子,这样一个乖巧可爱让人心旷神怡的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是草莓味的女孩子,一言一笑,发梢,背影,甚至连放的屁,都是草莓味的,当然,这仅限瘦五的认为。
我也相信这个女孩子是瘦五的第一次真爱,至于现在瘦五走到这一步,我甚至觉得她是瘦五一生的唯一真爱。
但是少的是梁祝,多的是世俗,当无能为力时候,谁又能承担得起谁的未来,明天是明天,不会是今天的复印品。
不过兄弟的心永远是真的,即使他七岁开始就开始偷看阿婆冲凉,但是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既然是感情的事,所以那本就是难免的。
但我同时更知道瘦五真的受伤了。
因为他从来不会哭,从来不会凶我,于是我很平静很温和的问道。
“我们分手了,她要去夜总会上班。”
汹涌的情绪已经发泄完毕,瘦五的语气没有再有凶狠的劲头,但我更知道这样的平静是需要多大的力去压制住心中的痛苦才能转换成这不平常的平静。
听瘦五说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想这今天的事情怎么都这样的棘手,无助,无法相信,无法处理,但又确确实实发生,确确实实等待处理。
然后我追问了他好几个问题才明白事情所有。
杨子是家里的唯一出来赚钱的人,家中父母身体长期不好,很不舍得去医院,但就是这样一拖再拖身体也实在撑不住了。
但说到底其实是家中不富裕,还有一个弟弟在念书,父母说了自己的身体可以不要,但是弟弟的书一定要念。
而这一切的重担,完完全全的压在了杨子身上。
杨子有一起出来工作的同村的女孩子,但是不是在我们的制衣厂子上班,而是在夜总会,现在知道杨子急需钱,所以邀请她去夜总会上班。
杨子是个好女孩,但也仅是个女孩,是个很平凡的女孩,我觉得真的世界如果公平的话就应该给每个女孩以温柔对待。
但恰恰相反,世间从来就是没有公平可言的。
我不做绝对的评价,但是我是持大众的观点,夜总会的确不是好地方,或许很多女孩子只是想着去仅仅是陪喝酒而已。
但是踏错一步就是终生错,在那些形形色色的大环境中没有人是能保持清醒不迷失自己的,只会越陷越深,越深越陷。
“你准备怎么办?”
我问道。
瘦五不语。
“其实是有办法的。”
我接着说道。
“回家吧,带她回你的家,不用多的,就守着你妈的镇上的那个制衣厂你在镇上基本都富甲一方,何况你爸还是我们村的揸fit人。”
我接着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早就想过,但是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原因出来的吗?我是逃跑出来的,如果你说的那些是我的能力,我全部都给,我都舍得,但那恰恰就是,恰恰就是让我遇上现在这一切的根源,我恨...。”
瘦五抬起一只手握成拳头出力的往墙壁砸过去,我瞬间感觉整张床都在摇晃。
“没忘,大块金......”
我也无力的说道。
我正准备再想点什么办法,说点什么。
但就在这时候冲进来了好几个人进我们的房间里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叫着我的名字,急匆匆的,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样子。